萧尘看时间不早了,心里还惦记着萧羽婷,准备回无尘宫了。
萧明轩走的时候拉着楚景晨说了几句话,把楚景琰也给带回了无尘宫,没有让他继续留在楚家。
他们都走后,楚宇航也带着萧丹回了他们的院子,二爷也带着二夫人和楚景晨,楚碧灵以及孙家三人回了他们的院子。
“秋玲,这次大哥看在我的面子上没有处置你,但你做的事情已经损害到我们楚家,从此以后,你不准在出现在我们楚家。”
楚二爷看着孙秋玲冷漠的说道。
“妹夫,多谢你了,这次是秋玲给你们惹麻烦了。”
孙家主听到楚二爷的话松了口气,这次确实是他女儿做错了,他最担心的就是连累孙家,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了。
“表姐,你受到威胁做了那样的事情,事后你可以给我们说,这样,我们做好准备,今天楚家就不会出现如此大的乱子了。”
楚碧灵看着孙秋玲无奈的说道。
孙秋玲只是送了一封信,但这封信若是不是孙秋玲送出去的,毒虫妖姬可能赶不回来,那林家就不敢光明正大的在楚家下手,他们是要把这个罪名安在毒虫妖姬头上。
她送了信,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会立刻派人去调查,那楚家就会做更强的防范,他们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终归是孙秋玲帮了他们。
父亲只是禁止孙秋玲出入楚家,已经是给自己娘亲面子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没有想到这些。”
孙秋玲也只是惶恐不安的道歉,表现的很是可怜,让他们连责怪的话都说不出来。
“算了,你们回去吧!最近不要出府了,免得被林家报复。”
林二爷还是提醒了孙家三人一句,林家现在出事了,他们若是想要报复,肯定会找孙家的麻烦。
“好,我们知道了。”
孙老家主回答完后带着两人离开了楚家,直接回了孙家。
孙秋玲再次被爷爷和父亲训斥了一顿后才委屈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孙夫人在房间内等着她,很焦躁不安,看到自己女儿红肿着眼睛进来,就知道这件事情暴露了。
“秋玲,怎么回事?楚家说了什么?”
“姑父不准我再进入楚府了,娘,这可怎么办?我要是不能去楚府,那表哥更不会看到我了,我还怎么嫁给他?”
孙秋玲此刻再也没有了在别人面前的胆小和委屈,满脸的焦急,说话语气都很急躁。
“你别急,这次确实是我们冲动了,本以为这次可以毁了那个小贱人,没想到她身边有那么厉害的人。”
孙夫人的脸上此刻都是阴毒,话语中都是狠辣的神情。
“娘,你不是说那种药只能通过男女双修才能解吗?那个贱人是怎么解了药的?”
孙秋玲的脸上都是不信任,只觉得自己娘亲拿来的药没有那么厉害。
“秋玲,不可能有人抵抗的住那种药,你后来不是没有见到那小贱人,肯定是被人带去那里解毒了,你放心,她不会再和你抢景晨了。”
孙夫人绝对不相信自己的药被人解了,秋玲不知道,可自己很清楚,这药是那人带来的,肯定不是仙界的人能抵挡的,只是那人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事情,连女儿都不顾了。
“娘说的对,是我想岔了,那个贱人可真够可恶的,我和表哥要了那么久冰鸳的羽毛,表哥都没有给我,却轻易给了她,还亲自把冰羽打造成了冰羽扇,上品仙器。”
孙秋玲听到孙夫人的话,脸上的表情好了一些,但随即又想到什么,脸都扭曲在一起了,嫉妒的话脱口而出。
“秋玲,等你嫁给景晨,肯定会有更多的仙器,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你千万记住,现在要忍,等你爹爹成事,你就是整个仙界的公主,想要什么有什么。”
孙夫人担心自己女儿冲动坏事,再次叮嘱她。
“娘,我知道该怎么做?现在的孙家根本不是大势力,若是惹出事情,他们只会放弃我们母女。”
孙秋玲听了无数遍自己娘亲说这样的话,她也牢牢的记在心里,她会忍着,等着她的爹爹成事那天。
母女两人的话已经说过无数遍,从来没有泄露出去,但两人绝对不会知道,他们这次的谈话会被人听去。
萧羽婷被白霄带回去后直接睡了过去,那药的确很烈,就连白霄都没有想到这药不是仙界该有的。
他只能让萧羽婷陷入沉睡,用鸿蒙无量塔慢慢的把进入她识海的药都给吸出来,就在此时,他才意识到,仙界已经有神界的人侵入进来了,他的神识直接笼罩住整个南域,想要看看有没有神界的人。
却没想到正好听到了孙夫人和孙秋玲的话,也让他锁定了这两个人,这两个人和神界之人有联系,而孙秋玲还不是孙家主的亲生女儿,是神界那人的女儿,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坏消息就是神界之人不在南域,否则,他现在就送他们一家三口去地狱团聚,居然敢对他的婷儿下那样的药,真是找死,不是想要嫁到楚家吗?那他就让她没有资格嫁到楚家。
想到这里,他直接把消息传给了萧尘,包括孙家那娘俩说的话,以及他们为何要对萧羽婷下药的原因。
得到消息的萧尘脸色都阴沉了很多,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女儿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而遭罪,但他还有疑惑,等着无尘宫派出去调查之人的消息。
很快就传回来消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若非有从白霄那里得到的消息,他们真的会错过这样的大消息。
“孙秋玲,赵芳芳,林家,你们都给本尊等着。”
孙家和无尘宫还算平静,但林家就热闹了,事情被传的人尽皆知,而林静薇的师姐妹身份都不低,他们林家还得罪不起,主要也是不敢得罪。
他们已经得罪了无尘宫,丹盟就是他们唯一的退路,可现在这条退路都被他们得罪了,这让林家的所有人都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