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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黑袍人上前,声音在厚重的黑袍下显得有些沉闷:“报告大罪司教,除了一些小插曲,其余均已安排妥当。”
“小插曲?”绿发中年的声音瞬间拔高,脸上的笑容扭曲得如同地狱中的恶魔,他一步步逼近黑袍人,那双鹰爪般的手紧紧钳住了对方的肩膀,“什么是小插曲?我问你事情怎么样了,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
黑袍人在绿发中年那几乎能穿透灵魂的凝视下,浑身颤抖,仿佛被无形的恐惧扼住了咽喉:“大……大罪司教,我……”
“告诉我,为什么会有问题?!”绿发中年的质问如同连珠炮,每一个字都重如泰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最终,黑袍人只能无力地低下头,声音颤抖着说:“对……对不起,大罪司教!”
这一幕,就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每个角色都在自己的位置上,演绎着属于他们的悲喜交加。而在这片被月光与阴影交织的土地上,每一个决定,每一次选择,都在悄然推动着命运的巨轮,驶向未知而深远的彼岸。 在那个被暮色笼罩的诡异之地,一位绿发中年人站立着,他的面容消瘦至极,仿佛岁月与饥饿联手雕刻出的骷髅艺术品,嘴角勾勒出一抹狰狞至极的笑,宛如地狱之门缓缓开启的预兆。那双森白的牙齿在昏暗中闪烁,就连鲜红色牙龈肉的细节也毫不保留地暴露,如同饥饿野兽渴望猎物的信号。他不断重复着一个问题,每一次提问都伴随着脸部逐步逼近黑袍人那被面罩遮掩的脸庞,直到黑袍人终于在恐惧的深渊中沉沦,用尽全身力气低下头,颤抖着吐出:“还没有准备好!”
“啊哈,这不正是我们所期待的吗?坦诚相待,多么难能可贵的品质啊!”绿发中年人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仿佛是对人性最深刻的讽刺,“说出‘没准备好’,这简单的几个字,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对吧?”
闻言,绿发中年人竟意外地停顿了,缓缓收回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手,颈骨间随之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宛如古老钟楼在深夜的叹息,他的头颅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归位,眼神变得异常专注:“接下来,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就在这时,黑袍人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巨手猛然撕裂,四肢在一瞬间化作一团绚烂而悲壮的血雾,残破的身躯无力地坠落地面,发出的哀嚎混合着恐惧与绝望,回荡在这片被诅咒的土地上。
“真是懒惰啊,这世间怎能容忍如此懈怠之魂……”绿发中年人以一种小丑般的姿态,再次展露出令人心悸的笑容,那笑容在众黑袍人颤抖的目光中无限放大,仿佛要将整个空间吞噬,“怠惰,怠惰,无尽的怠惰……”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词,直到最后,他猛地抬头,双眼痴迷地望向苍穹,喉咙深处发出一种介于哭泣与哀嚎之间的声音:“你们,可曾渴望过被爱的温暖?”
“哼……哼……”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
突然间,绿发中年人像一只嗅觉敏锐的猎犬,开始在空气中嗅探起来,那双眼睛猛地睁大,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直视灵魂的深处:“这是什么气息?为何会在这里?谁?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
在一片死寂中,一名黑袍人鼓起勇气,手指颤抖地指向不远处的小山丘:“报告大罪司教,是那边传来的!”
“什么?!”绿发中年人再次以一种超越人类极限的方式扭转了颈部,脑袋与肩膀几乎成直角,颈骨发出的声音如同古老森林中树木断裂的预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气息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