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竖起大拇指。
就祁安邦这嘴,她还得修炼。
之前她还多少有些留恋,可现在却改变了心境。
刘建设害怕她进京。
痛打落水狗,就是现在。
林夏从包里拿出两盘磁带,一盘给了路嘉树,一盘给了政/治部的小同志。
“刘正霞对我的敌意由来已久,这是她刚来家属院,上门对我的恶意挑衅。
她私自调查我的信息,我怀疑任务信息也已经泄露。
其中涉及绝密和机密事件,请组织予以彻查。”
冯良同志脑袋缺氧,眼睛都有些发花,“这就有点太过了吧。
刘正霞同志有了警告处分,要是再来审查,她怕是要被清除。”
路嘉树拿了个空的档案袋,将磁带放进去,“屡教不改,更是严重。”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神色认真地看向林夏。
“林夏,你给799和中南的同志知会一下。
你的任务与他们交叉,若是真的泄露信息,得赶紧做出决定。”
林夏点头,“我立刻去办。”
俩人急匆匆离开,陈主任和冯良同志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陈主任,要不我们先回去吧,这事从长计议。”
“一招失算,满盘皆输。”
陈主任看向冯良,“郑长峰明明被叫去师部开会,他怎么又回来了?”
当然是他找人叫回来的。
林夏同志特招后的年度审核,是他亲自接手的。
一个临危受命,救战友于水火之间的同志,她有什么坏心眼。
这事发生的突然,明显就是有人下套。
计策不算深,主打措手不及。
他只不过想保护同志,这事谁也说不得什么。
不过,该演的戏还是要演。
冯良故作叹息,“陈主任,在这说话不合适,我们先回去吧。”
陈主任家里闹离婚,着急了铤而走险,他可不能被带沟里去。
三楼,看着两人顺拐的走了,林夏后怕的坐在了凳子上。
“我被炸的飞上天,都没这么紧张过。”
“你不是盼着见他们,人来了怂什么。”
路嘉树照着刘正霞拿的名单,誊写了一遍,改了日期塞到了档案袋里。
神色有些凝重,“顾知野真的报备过,可机密室没有了。”
林夏瞬间支棱起来,“你看这事整的,可吓死我了。
赔偿,必须得赔偿。”
郑长峰,“……我现在知道,你后边买那些房子,钱是哪来的。
这会都报备完了吗?”
林夏又老老实实的坐回去,跟他们也不藏着了。
“这点东西根本不够看。
新建的纺织厂和服装厂我占大半份额,甚至那块地都是我的。
还有家香江房地产公司,有三分之一的股权,房产我也没数。
京都新开的金融街,西南那块地也是我的,引资也是我的钱。
深市海岸,有两处扶持项目,磨具厂和制造厂,大半年没问了
其他的古董和金银首饰,我都没数。”
林夏越说,声音越小。
办公室里沉默了五分钟。
看俩人没有说话,林夏挠挠头,有些讪讪,“全都是机遇,我也不能往外扔。
实在不行,我直接退伍。
然后跟顾知野离婚,不然我想不到别的好办法。”
郑长峰啧啧嘴,“怪不得那,你给的那些烟,津贴全花了我都买不起。
还有那些大酱蟹,成箱成箱的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