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易中海对贾东旭师徒情深,秦淮茹告诉自己不该多想。
推开地窖的门,秦淮茹迈步走了进去。
四下里一片昏暗,只有角落里一盏昏黄的灯泡发出微弱的光亮。
她站在原地,有些局促不安地环顾着周围,思绪渐渐飘远。
忽然,一阵窸窣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秦淮茹猛地回过头,只见易中海不知何时已然站在身旁,正用一种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这目光让秦淮茹感到一丝不适,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易中海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连忙收敛起那灼热的眼神,换上一副和善的笑容。
"淮茹啊,来,看看这个"
只见他从身后掏出两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递到秦淮茹面前。
"这是我给你买的些米面,现在东旭不在了,日子肯定不好过。
以后啊,我会多多照应你们娘几个的。"
秦淮茹怔了怔,有些受宠若惊。
她连忙接过布袋,嗫嚅道:"一大爷,您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
"哎,说什么客气不客气的。"易中海不由分说,一把将布袋塞进秦淮茹怀里,
"都是自家人,帮衬一下不是应该的嘛。
再说了,我这也是看在东旭的面子上。
你啊,就是他的遗孀,我不照顾你照顾谁去?"
话音未落,易中海已经靠了上来,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扶秦淮茹怀中的布袋。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似乎轻轻擦过了秦淮茹的胸前。
一瞬间,秦淮茹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想要躲闪,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难道......刚才是错觉?
秦淮茹狐疑地看了看易中海,却见他一脸正气凛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毕竟衣服这么厚实,也许真的是不小心碰到了呢。
想到这里,秦淮茹强自按捺下心中的疑虑,挤出一丝微笑,道:
"一大爷,真是太感谢您了,您放心,我会好好过日子的。"
"嗯,就该这样!"易中海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补充道,
"对了淮茹,今天这事儿,你可别跟别人说啊。
尤其是那个李卫东,他那小子最会胡说八道了。
要是让他知道了咱俩在这儿见面,还不得编排出一堆有的没的来?"
说到这里,易中海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仿佛事关重大:
"要是让人知道了,指不定又得传出什么闲话。
你也知道,上次咱俩的事儿,就闹得沸沸扬扬的。
虽然是子虚乌有,可到底伤了你的清誉不是?
这次可千万不能再让人抓到把柄了!"
秦淮茹闻言,心下暗暗吃惊,她没想到,易中海居然把李卫东说成是那样一个人。
正犹豫间,忽然,"咣当"一声巨响,地窖外骤然传来一阵敲打声,声音大得出奇,震得人耳膜嗡嗡直响,
"怎么回事?"易中海大惊失色,顾不得跟秦淮茹说话,抢步朝门口奔去。可刚刚碰到门把手,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糟了!门......门被锁住了!"
秦淮茹也吓了一跳,赶紧跟了上去却发现,厚重的木门纹丝不动,显然是被人从外面锁死的!
易中海急得满头大汗,一边使劲拽着门把,一边焦急地嚷嚷起来:
"开门!放我们出去!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谁把门锁上了?"
可外面的敲打声依旧此起彼伏,吵闹不休,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屋里的秦淮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死死地拽住易中海的胳膊,语无伦次地说:"一大爷,这......这该怎么办啊?咱们又没干什么,怎么会有人锁门呢?"
易中海咬牙切齿,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怎么知道?反正这事儿,八成跟李卫东脱不了干系!那个王八蛋,不知又在搞什么名堂!"
秦淮茹闻言,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李卫东发现了什么?她脑子里乱成一团,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要晕过去。
易中海却顾不上安慰她,只是一个劲地捶打着房门,声嘶力竭地喊道:"放我们出去!有话好好说,把门锁上算怎么回事儿?"
可无论他如何叫喊,外面的人就是不理不睬,很快,一阵嘈杂的人声,便渐渐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只听一个尖利的女声喊道:"啊呀,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谁在敲锣打鼓啊?"
"就是!吵得人睡觉都睡不好!一点儿规矩都不懂!"另一个粗犷的男声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