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字旗直接一勺烩,然后安排一批军中年纪大了或者受过伤的战兵充实进去。
而且在虎字旗治下,小吏一样可以因为政绩优秀升官,成为典史,县丞等官员,甚至还有人从小吏一步步升任到了县长的位置。
虎字旗处于扩充中,不缺少位置,缺的是能胜任这些位置的人。
同时,虎字旗废除了户籍制度上的一些不合理存在,最直接的就是军户和匠户,还有不少其他在大明属于低贱或是有身份局限的户籍身份,也全部一律取消。
勋贵集团在京师属于最大的毒瘤。
随着一批勋贵的离开,剩下的勋贵日子也都开始不好过,再没有了以前的特权,加上以前做过的一些过分的事情,大部分勋贵都没能保住家业,运气好的也只是保住了一条性命。
虎字旗在京师的一项项动作施展开,周延儒等大明的官员开始心慌起来。
自打他们在大明门外没有得到虎字旗的重视,一个个归家以后便躲在家中不在出门,若不是虎字旗开始对京城内的人家进行户籍登记,暂时不允许离开京师,很多人都想要逃往南都去。
对他们来说,虎字旗不给他们官做,那就去南都做官。
“玉绳兄,你还有心思看书,如今祸事就要临头了。”温体仁找上了周延儒。
一进书房的他看到周延儒手里捧着一本书,忍不住走过去把书从周延儒手里抽了出来,丢当了一旁的桌子上。
“长卿兄来了,坐。”周延儒仿佛才看到温体仁一样,热情的招呼温体仁入座,同时对下人吩咐道,“去给温阁老泡一杯热茶送过来。”
温体仁气哼哼的走到周延儒妒面前的一把座椅前坐了下来,他道:“玉绳兄,外面的事情你应该都听说了吧!虎贼的人已经开始动手了。”
自打没能加入虎字旗,虎贼的称呼又再一次出现在他们口中。
“什么事?”周延儒茫然的问道。
温体仁一番眼白,他道:“那些没有走的勋贵,差不多全都被虎贼的人抓了起来,家产被抄没不说,不少人更是直接被杀,还有几个顺天府的人也被砍了脑袋,就连六部也有人被抓。”
“还有此等事情?”周延儒一皱眉头。
闻言的温体仁根本不信周延儒会不知道,当即说道:“玉绳兄你也不用跟我装糊涂,如果在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虎贼的这把火就要烧到咱们的身上了,以你我的年纪,就算是送去修路也挨不了几个月。”
“长卿兄想怎么办?”周延儒不装了,反问向温体仁。
温体仁恼火的一拍桌子,道:“我正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才来找玉绳兄你寻个办法出来。”
“没办法。”周延儒双手一摊,旋即说道,“人家手握大军,京城上上下下都被虎贼把持,凭你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如何是那些战场上厮杀的武夫莽汉的对手。”
温体仁脸色难看的问道:“难道就这么等死吗?”
“那倒不至于。”周延儒轻轻一摇头,说道,“我观虎贼的行事作风,做任何事都要有理有据,不会胡乱的乱杀一气,你我是大明的阁老,又没有在京师犯下什么恶事,虎贼的人自然不会取你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