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血刀老祖闻言一惊。
“没错!”
任盈盈见血刀老祖果然有些忌惮日月神教,连忙拿出教中令牌,丢了过去。
血刀老祖接过令牌,仔细一看,果然是日月神教颇有地位的人才会有的令牌,不禁微微皱起眉头,眼神变得飘忽不定。
“你竟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血刀老祖闻言,不禁大吃一惊。
“没错!”任盈盈见血刀老祖果然对日月神教有所忌惮,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枚教中令牌,掷了过去。
血刀老祖接过令牌,仔细端详,只见其上刻有日月神教的独特徽记,显然是教中颇有地位之人才会拥有的信物。
心想对方即便不是日月神教的圣姑,那也是一个颇有地位之人。
他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似乎在权衡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任盈盈见机继续道:“你若现在离开,我对你刚才的污言污语可以既往不咎!”
血刀老祖看了看任盈盈,又看了看不远处中毒的丁典,似乎已下定决心,忽然哈哈大笑道:“日月神教确实势力庞大,但我血刀老祖也不见得怕了你们。
再说了,我现在将你们一网打尽,日月神教又怎么会知道是我血刀门出的手?”
说罢,猛然朝任盈盈挥刀砍来!
出手比之刚才更加狠辣,大有速战速决之势。
任盈盈大惊失色,连忙出剑格挡,没想到自己那番话适得其反,反而激起了血刀老祖灭口的心思。
“圣姑,你放心,我不会伤你性命的。”
血刀老祖嘿嘿一笑,脸上的贪婪之色更胜,“据说日月神教圣姑冰清玉洁,老祖看你眉宇未开,定还是处子之身。老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想尝尝味道如何了?”
看着任盈盈的绝美容颜,又想到她的身份,血刀老祖身上的邪念空前高涨,手下不再留情,只想尽快拿下任盈盈。
“怎么办?!怎么办?!”
陆康在一旁看的焦急万分,绞尽脑汁想着应对之策。
向血刀老祖这样不能力敌的高手,陆康此前也遇到过,比如慕容博。
想到慕容博,陆康灵光一闪,想起在南阳客栈时,自己便是用了加料的阴阳合欢散才得以逃走。
想着想着,他不自觉的伸手往怀里掏去,但却什么都没有。
“倒是忘记了,此前自己那个包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心中不由得暗骂了一句。
想起阴阳合欢散,陆康又想起毒药,无意间瞥向丁典,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大喜道:“对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陆康急忙快步来到丁典身旁,取出一把小刀,毫不犹豫地割破自己的手掌,鲜血顿时涌出。
“陆康兄弟,你这是干什么?”
丁典见状一惊,不解地问道。
“丁大侠,现在来不及解释,我的血能解百毒,你快张嘴!”陆康着急道。
他曾经饮过五毒教的圣物银鳞毒皇的血,早已百毒不侵,料想自己的血也能解百毒,所以毫不犹豫地要试一试。
如果能解了丁典身上的金波旬花之毒,那丁典恢复战斗力之后,血刀老祖将不再是对手。
虽然当初陆康在饮银鳞毒皇的血时,一个时辰之内不能使用真气,
但现在陆康别无他法,只盼丁典有神照功内力护体,能恢复得快些。
丁典虽然不明其意,但仍是缓缓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