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六人的说辞(1 / 1)

几日过后,阳光依旧炽热似火,那灼人的温度仿佛能将世间万物点燃,连空气都仿佛被灼烧得扭曲变形。月灵欣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王七所受的冤屈如鲠在喉,令她愤懑难平,终于,她下定决心去找那六人当面对质。

月灵欣风风火火地冲到那六人的住处,双眉倒竖,美目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先来到第一座小院门前,双手叉腰,胸脯剧烈起伏着,怒喝道:“无耻小人,给我滚出来!”声音尖锐而充满愤怒,仿佛要将这小院都震塌。

不一会儿,一个身影慢悠悠地走了出来,月灵欣瞪圆了眼睛,眼中的怒火像是要将眼前之人焚烧殆尽,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们做的那些缺德事,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她又快步走向第二座小院,用力拍打着院门,脸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大声喊道:“别装死,赶紧给我出来!”那模样,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母狮。

很快,又有一人不情不愿地走了出来,月灵欣怒目而视,柳眉紧蹙,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东西,王七被你们害得那么惨,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就这样,月灵欣依次来到第三座、第四座、第五座和第六座小院,每到一处,她的表情都越发狰狞,声音也越发高亢:“你们一个都别想跑,今天必须给王七一个交代!”

当六人站在各自的小院门口,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时,月灵欣更是气得浑身颤抖,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怒吼道:“哟,你们还敢这副表情?王七的冤屈,你们以为能逃得了?”

其中一人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月灵欣嘛,找我们何事啊?”月灵欣怒不可遏,向前一步,几乎要贴到那人脸上,大声回道:“你们干的好事,自己心里清楚!”

另一人故作无辜地说道:“月灵欣,你可别血口喷人,王七那是自己在任务中冒进,被妖兽所伤,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月灵欣瞪大双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歇斯底里地喊道:“胡说!王七绝不会冒进,你们休想污蔑他!”

又有一人站了出来,撇着嘴,一脸的蛮横,说道:“哼,你清楚?当时的情况你又不在,我们可是亲眼所见,王七不听劝告,非要冲上去,结果被妖兽一击就击破了丹田。我们几人奋力抵抗,好不容易才将妖兽击杀,为王七报了仇。”

月灵欣怒视着他,眼眶欲裂,声音都变得嘶哑:“你们这群骗子,满口胡言!王七做事向来谨慎,定是你们陷害他!”

其中一人冷笑着,脸上满是嘲讽的神情,说道:“月灵欣,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事实就是如此,你再怎么闹也改变不了。”

月灵欣紧咬银牙,嘴角都渗出了血丝,狠狠地说道:“你们等着,我一定会让真相大白,让你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那六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隐约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们的目光交汇,如同惊弓之鸟般闪烁不定,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但很快,他们便强装镇定,试图掩盖内心的不安。

其中一人硬着头皮,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说道:“随便你怎么查,反正我们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实话。”然而,他那颤抖的声音和微微抽搐的嘴角,却出卖了他的伪装。

月灵欣狠狠瞪了他们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他们瞬间千刀万剐。她的双眼圆睁,瞳孔中燃烧着怒火,脸颊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愤恨。

说完,月灵欣便气冲冲地转身。她的脚步匆匆,裙摆随风舞动,发丝也因愤怒而略显凌乱。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内心的极度愤怒。

月灵欣就这样脚步匆匆地回到了王七的病床前。

“王七,那六个无耻之徒居然说是你在任务中冒进,被妖兽所伤,他们奋力抵抗才杀了妖兽,为王七你报了仇。”月灵欣气愤难平地说道,小脸因为愤怒而涨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王七听后,心中怒火中烧,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手背上青筋暴起,根根分明。但他深知此时自己势单力薄,根本无力与之抗衡,不能轻举妄动,表面上却只能强忍着愤怒,故作平静地说道:“灵欣,莫要冲动行事,此事也许真是他们说的那样呢,我现在记忆缺失,等我养好伤说不定就能记起来了。”王七说这话时,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月灵欣那满是关切的目光,他的声音虽然看似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无奈,仿佛已经做好了某种痛苦的诀别准备,只是不想让月灵欣察觉,徒增悲伤。

月灵欣看着王七强装镇定的样子,眼眶泛红,心疼不已,说道:“王七,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默默承受吗?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王七目光坚定,缓缓说道:“不要在意这些烦心事了,你要好好修炼追求大道才是正途。这世间的纷纷扰扰,不过是过眼云烟,转瞬即逝,唯有自身的强大才是根本所在。”

月灵欣咬了咬嘴唇,嘴唇都被咬得有些发白,说道:“好,我听你的,但是你可一定要振作起来。我相信你,一定能度过这个艰难的关卡。”

王七微微点头,脸上看似平静如水,波澜不惊,心中却暴怒不已。他在心中悲叹:自己现在修为尽失,宛如废人一个,追究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再把月灵欣拉下水实在是不值得。王七现在已经深深地明白了月灵欣对他的真情实意,可是自己已然是个一无是处的废人,又何必和她有太多的纠缠,徒增她的烦恼与危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