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口,王七可被吓得不轻,他满心狐疑:“哎呀,这究竟是咋回事呀?”那股邪乎劲儿犹如一只顽皮捣蛋的小怪兽,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王七的脸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全身热得发烫,仿佛有无数小蚂蚁在身上肆意攀爬,根本没法静下心来打坐。
他越是企图控制住这怪异的感觉,那股热流反倒愈发汹涌。王七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嘴里不停嘟囔:“别闹,别闹,快下去,快下去!”可那感觉偏偏跟他对着干,愈发强烈,似乎要将他整个吞没。王七尴尬至极,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王七啊王七,你到底碰上啥邪门事儿啦!”
启映轩丝毫没留意到王七的异样,整个人一门心思全扑在明天秋猎的事儿上,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王七此刻心里又慌又乱,像热锅上的蚂蚁般急得团团乱转。他眨巴着那双充满疑惑的眼睛,嘴里小声嘀咕:“我这到底是咋了呀?难道是这小小的树洞太憋闷,把我给闷出毛病来了?”
就在这十万火急的关头,外面骤然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刹那间,两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身子绷得笔直,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王七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两只手像铁钳一般,死死抓住启映轩的胳膊,力气大得差点在启映轩的胳膊上掐出一大块淤青。
启映轩赶忙神色紧张地对王七说:“千万别出声!”两人旋即屏住呼吸,似乎呼吸都停滞了,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
还好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在树洞旁稍作停留,就缓缓朝远处去了。
王七这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抬手用力抹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可那难受的感觉依旧未消,整个人还像条躁动不安的虫子一样扭来扭去。
王七使尽浑身解数调整自己急促的呼吸,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让内心的那股躁动平息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偷偷瞄了启映轩一眼,心里暗自懊恼:“我这是中邪了吗?不能再这么胡思乱想了,明天的秋猎才是重中之重,可不能因为我搞砸了。”
启映轩压低声音,轻声说道:“王七,别紧张,等过了今晚就好了。”
王七赶忙应道:“嗯,我知道。”然而,他心里依旧乱成了一团麻,毫无头绪。
夜,越来越深,王七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苦的煎熬,只觉时间慢得好似蜗牛爬行。突然,一阵冰冷刺骨的寒风吹来,王七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寒颤,之前那股燥热似乎被这冷风稍稍压制了一些。
启映轩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双臂,牙齿不停地打颤,哆哆嗦嗦地说:“这风太冷啦,冷得好像骨头缝里都在往外冒寒气。”
王七犹豫了片刻,说话结结巴巴:“要不咱俩靠得近些,兴许能暖和点。”说完,就像个圆滚滚的大肉球,缓缓朝启映轩身边挪去,这一挪把启映轩弄得满脸通红,尴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