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涛知置身于空中,与两名金丹修士的战斗愈发陷入水深火热、艰难胶着之境。只见那两名金丹修士周身灵力好似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一浪高过一浪,招式愈发阴狠毒辣、凌厉绝伦,他们仿佛被“贪婪之眼”深度蛊惑,双目赤红如血,气息变得愈发疯狂且强大,令人胆战心惊。
“你们圣光国竟然使用如此邪恶的阵法,你们一定会遭到报应的!”韩涛知一边使尽浑身解数,拼尽全力奋力抵挡着对方犹如狂风骤雨般的凶猛攻击,一边怒声大骂。他额头上青筋根根暴突而起,豆大的汗珠似雨幕般滚滚滑落,瞬间便将他的面庞浸湿。
一名金丹修士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容,满是不屑地冷笑道:“哼,只要能达成目的,任何手段皆可用。”
“可这些城内的百姓是无辜的!”韩涛知双眼瞪得浑圆,声嘶力竭地高声呼喊着。他的衣衫在狂劲的风中烈烈作响,几处已然被凌厉的攻击无情地划破,破碎的布条随风飘荡,宛如败落的旌旗。
“在这实力为尊的世界,没有实力便是原罪,这些蝼蚁生来就是为了成为强者前进的垫脚石!”另一名金丹修士双手如风般快速结印,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一道强大无比的法诀瞬间凝形,携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朝着韩涛知猛然轰去。
“你们简直丧心病狂!”韩涛知怒不可遏,手中长剑光芒璀璨大放,犹如一轮烈日,挥舞得愈发凌厉迅猛,仿佛要将这天地都劈开。一道道璀璨夺目的剑气纵横交错,好似银蛇狂舞,试图将这两名穷凶极恶的金丹修士逼退。韩涛知身形如风般飘忽不定,时而飞身跃起直入云霄,宛如一只振翅高飞的雄鹰;时而急速俯冲仿若流星坠地,每一次出招都倾尽了全身的力量,仿佛要燃尽自己的生命。
地面上,王七紧盯着那不停转动的“贪婪之眼”,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一颗接着一颗,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心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万分,仿佛有千万只爪子在心头挠动。“映雪,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必须得想办法破坏这个邪恶的阵法。”他的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仿佛风中飘零的落叶,眼神中满是急切之色与深深的忧虑,那忧虑如同沉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启映雪用力地点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决心,好似钢铁铸就,紧咬着牙关说道:“好,可我们该怎么做呢?”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得紧紧的,指节泛白,没有一丝血色,身体绷得如同拉紧的弓弦,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王七紧皱眉头思索了片刻,突然,他的眼睛一亮,仿佛在黑暗幽深的洞穴中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映雪,我想起在云渊洞府中曾看到过一种古老的封印之法,或许能够试一试。”他的目光中燃起了一丝微弱却充满希望的火苗,犹如寒夜中的点点星火。
说罢,王七深吸一口气,开始集中全部精力,双眼紧闭,努力在脑海中回忆起封印之法的步骤。他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古老的秘密,脑海中不断清晰地浮现出那古老的法诀,一个个神秘的符号如同闪烁的星辰。随后,他睁开双眼,拉起启映雪的手,那双手温暖而有力,手把手极其耐心地教给她。他们双手快速而又精准地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力量,仿佛来自远古的召唤。此时,他们身上散发出神秘的光芒,这光芒越来越强烈,逐渐将他们的身躯完全笼罩其中,宛如一层神圣的护盾。
与此同时,空中的韩涛知与两名金丹修士的战斗已然步入了白热化的生死阶段。韩涛知身上的衣衫破烂不堪,犹如被狂风撕裂的旗帜,多处伤口鲜血汩汩流淌,顺着衣角不停地滴落,在脚下形成一片片殷红的血洼。然而他依旧紧咬着牙关,顽强不屈地抵抗着,那坚毅的神情仿佛在诉说着永不言败的誓言。
“你们圣光国休想得逞!”韩涛知双目圆睁,怒目而视,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声嘶力竭地怒吼着,随后再次施展出强大的剑法。只见那剑影闪烁着璀璨耀眼的光芒,如流星般迅疾地划过天空,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然气势朝着两名金丹修士凌厉袭去,仿佛要将这黑暗的苍穹都撕裂。
一名金丹修士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至极的冷笑:“你以为你能阻拦我们?这‘贪婪之眼’一旦完全启动,整个小城都将化为废墟,你不过是在做徒劳无益的挣扎罢了。”
韩涛知眼神一凛,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信念,犹如万丈高山不可动摇:“我绝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他紧握着剑柄的手由于用力过度而关节泛白,那双手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就在这时,王七和启映雪的封印之法也准备妥当。他们双手微微颤抖着,将全身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到封印之中,那灵力如同奔腾的江河,而后朝着“贪婪之眼”释放出去。
一道强大无比的光芒瞬间笼罩住了“贪婪之眼”,试图将其封印起来,那光芒犹如一轮烈日,照亮了整个黑暗的空间。然而,“贪婪之眼”的邪恶力量极其强大,不断地释放出滚滚黑烟,疯狂地抵御着封印的力量,那黑烟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张牙舞爪。
“不好,封印之法似乎威力不足。”王七眉头紧蹙,眉头之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咬着牙艰难地说道。他的脸上满是汗水,犹如倾盆大雨般落下,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不安,那神情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眼看“贪婪之眼”阵法已然成型,一股深深的无力感瞬间涌上王七的心头,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晃了晃,仿佛风中的残烛,随时都会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