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有钱人都去他老岳父的中医馆调理康复身体、坐月子,这比太姥姥那无证经营的中药铺子不知道高多少档次。
袁哥带来的营养餐和中药就是从中医馆带来的。
袁哥瘫在沙发上,看着我和温也,笑嘻嘻道:“早知道就只给小麦带饭,小狐狸你还是适合吃狗粮。”
“手上有建木纹身的人,事务所正在帮你们查,初步判断应该是个新成立的法师组织。”
“赵哥最近去京城参加宗*教研究会,看他能不能在内部打听到有用的消息。”
我点点头,诚恳道:“谢谢你袁哥还有彦祖哥,对我和温也的事这么上心。”
袁哥摆摆手:“小麦,说这话就见外了,这事说小了,是帮你俩找到的背后的敌人,让小狐狸渡劫,让你弄清自己的身世。”
“说大了关乎到国家安全,万一那狗屁纹身组织是什么邪*教组织呢,咱事务所还担着一份国家责任呢。”
“我按照走失人口,托关系查了下DNA数据库,里面并没有你母亲的信息,如果她没有死亡,应该是隐居某处,和世间没有什么接触。”
我早就猜到了,她身受重伤都不去医院,而去太姥姥这种无证经营的乡下药铺,就是不想在世间留下自己的痕迹。
老东西的代理人,不仅在找我,他更想找到的是她吧。
只是温也为何笃定我那渣女亲妈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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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勤练车技,终于熟悉了车子找到手感,开的没有那么战战兢兢。
炎炎夏日,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滋滋冒油,练了几圈车后,我跑到浴室冲凉出来,催着温也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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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也虽然有洁癖,但很怕水,从来不泡澡,冲澡也不敢让蓬头从头淋下来。
每次洗澡最少半个小时以上,比女生还磨叽,我都怀疑他撩着水一点点打湿着洗。
第一次发现他洗澡用时长,我以为他晕倒在卫生间,急的我敲了半天门,结果这家伙身上挂着泡泡探出头,眼里盛满恐惧得瞪了我一眼。
我能看出他想让我帮忙,但碍于面子和世俗的男女之别,他还是把门关上了。
“你为什么这么怕水?”我给温也找出换洗的衣服,递到他手里,终于忍不住问道。
狐狸是犬科动物,应该天生会狗刨这些吧。
他接过去,摇头:“不知道,本能的恐惧,就像惧怕打雷一样。”
“除了打雷和水,你还怕什么?”我好笑地追问。
他蹙眉偏头稍稍思索,淡然认真道:“分离。”
“狐狸大多独居,感情淡薄,如果我没有被我父母从大荒之境送出来,几年后我就要和他们分开,自己找一个山洞修炼和成家。”
“但我不明不白地被送出来,突然地割裂让我不安,这应该也是恐惧吧。”
他说的很平静,但我抓住了个重点。
“也就是说几百年前你就可以成家和母狐狸那个……”我不好意思说出那两个字,咳嗽了两声掩饰羞赧。
“你说的交媾?”他坦诚地看着我,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我脸上泛红,微微颔首,蚊蝇声说了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