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沈钰等着他开口说出那个“滚”字。
毕竟这人不会说脏话,唯一听起来比较有气势的就是一个“滚”字。
谁知两人互瞪了半天寒川竟一句话都没讲,就这么面色阴沉的盯着沈钰。像是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的无数次,可就是不让他走。
“公子”,寒儒不想寒川被众人所误会,被他们议论纷纷,他对沈钰说:“我师尊视公子为好友,真心相待,公子何以要这样毁我师尊清白!?”
“我没有”,沈钰双手抱臂,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他眸光闪烁,眼里透着隐忍,眉头紧蹙着委屈道:“我曾也将他视为好友,诚心相待,待他如兄如父,可他却……他却……我有苦难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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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禽兽,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纷纷开始把矛头转向寒川。
“他把你当兄弟,当挚友,你怎么能对他有如此龌龊的心思……哎,真是猪狗不如!”
面对大众的一声声声讨,寒川终于忍无可忍。他紧锁着眉头,眉心跳了跳。薄唇一启一合,眼看他要说话,沈钰微微睁大了双眸。
终于要说了。
可谁知,他上前了一步靠近沈钰,压低了声线,沉沉的说:“别闹。”
!!!
沈钰顿时犹遭雷劈,惊得目瞪口呆。震得神识尽碎,三观俱裂。
不是,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次……你他妈说的什么?
什么叫……别闹!?
这是寒川吗?
这是他认识的那个脸皮薄,爱动手,拒人于千里之外。绝情绝色,心净无尘,冷若冰霜,只会叫他滚的寒川吗?
他到底为什么会用这种低沉而又带着些耐着性子的宠溺和隐忍跟他说“别闹。”
他像是在哄一个让他不得不哄,让他不得不耐着性子。既像是小孩,又像是极为珍贵的人。
沈钰的脑子那一瞬像是坏掉了,里头全是寒川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
别闹。
乖,别闹。
他只觉得被什么东西冲昏了脑,耳畔全是嗡鸣。心如擂鼓,眸光闪烁不止。
见他不做声,寒川再上前一步,又对他说:“阿雪,别闹了。”
他不能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叫沈钰的名字,但他记得沈钰给自己取的名字,白寒雪。
砰!
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心脏,不痛不痒,却酥麻至极。
沈钰认为应该是电击。
那股邪乎的酥麻劲从心脏开始电光火石般迅速蔓延至全身。他只觉得手是麻的,腿是软的,浑身上下都软烂如泥。
实际上他真的软了,两眼一黑他当场昏了过去。
寒川眼疾手快的将他揽住了他的腰,沈钰整个人瘫在了他身上。
“师尊”,寒儒也跟了过来。见他昏倒,便喃喃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未进食”,在宽袖的遮掩下寒川的手搭在了沈钰的手腕上,他对寒儒说:“把包子取回。”
“哦”,寒儒应道:“弟子遵命。”
寒儒前脚刚走,后脚寒川就一弓身,利索的将沈钰抄了起来,将人打横抱着。
好轻。
他蹙了蹙眉,转过身,看向众人面无表情的说:“内人于数年前曾受过伤,记忆有损。总爱将我忘记,让诸位见笑了。”
此言一出众人又“啊”了一大片,个个都目瞪口呆,震惊不已。
这断袖之癖也算不得什么罕见之事,可那都是一些个人隐秘的特殊癖好。谁都不会轻易提出,只当是件隐疾,得藏着掖着。
像寒川这种成了亲,还敢公之于众的,属实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有人问:“你说他是你内人,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