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娘家的时候,没日没夜的干活儿,饱饭都没吃过一顿,嫁过来了,也是如此。
她的人生,一辈子只能如此。
为自己而活,是她一辈子都抵达不到的高度。
“如果,想你的孩子能过上好日子,你就必须振作起来,给孩子树立一个好的榜样。并不是所有的事情你都要忍耐。
你越是一味地忍耐,那些人就会越发得寸进尺,你好好地想一想,我今天说的这番话,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我能帮的,会尽量而为。”
罗琴轻轻地点了点头,此刻她的内心思绪极为复杂。
沈清晚带着东西来到后山。
这里有一大片地方,都被泥巴给围了起来,在外头,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她心想,这肯定是傅景虞特意围起来的。
沈清晚刚刚踏入这片区域。
就见一个身材挺拔、身着劲装的男子手持长剑,猛然从草丛中跃出,锋利的剑直接抵在她的脖颈上。
他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浑身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厉声问道:
“你是何人?到这里所为何事。”
沈清晚观察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发现这个男人眼眸极为犀利,动作也十分迅速。
从这些特征可以判断出,他肯定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户。
她反问道:“那你又是何人?为何会在这里。”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即将大打出手之时。
傅景虞宛如一阵怪风,直接从树上蹿了下来。
他大声喝道:“住手!她是我的妻子。”
不止怎么的,沈清晚内心涌上一丝情绪。
听到傅景虞的命令,司马承立刻收起了手中的剑,恭敬地说道:“傅将军,是小人鲁莽了。”
转头又看向沈清晚,“还望傅夫人恕罪。”
傅景虞那刚刚还凛冽如霜的目光,瞬间变得温柔起来:“晚晚,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司马承还是头一回见,傅景虞这般柔情对待一个女人。
他内心竟有些发酸。
沈清晚晃了晃手中的包袱,笑着说道:“我给你们带了些吃的东西,你们快来尝尝看。”
傅景虞说道:“先进来再说。”
说着,便拉着沈清晚走进了营地。
只见那些集装箱的四周,都被泥巴给严严实实地围住了,圈起来的这片区域十分宽广,即使在里面练习,外面的人也很难看到里面的情况。
在外面,也有专人在放哨,所以,一般的人很难靠近营地。
农户往往都对深山老林心存畏惧,害怕在那里面会有野兽出没,对他们的生命造成威胁。
所以,他们不会贸然跑到,后山这样的地方来,大多数都选择在山脚下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