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闻言,心中豁然开朗。他看向姜子牙,眼中满是赞赏:“子牙先生所言极是,我西岐何惧之有?只是,此行还需先生多多费心,为我等筹谋。”
姜子牙拱手道:“侯爷放心,我必竭尽所能,助西岐渡过此难关。”
姬昌眉宇间锁着深深的忧虑。
诸侯割据,各自为政,而他西岐,作为四大诸侯国之首,实力日益强盛,却也成了众矢之的。
“大王此举,看似召集诸侯,实则暗藏玄机。”姜子牙缓步走来,轻声宽慰道,“大王诏令八百路诸侯进朝歌,意在彰显天威,我等只需顺势而为,自可保西岐无虞。”
姬昌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姜先生言之有理,但西岐树大招风,我岂能不忧?此番我欲亲赴朝歌,一来表我西岐之忠,二来也需探清大王真意。”
“大王英明。”姜子牙拱手道,“只是西岐不可一日无主,还需有人留守。”
“我意已决,让邑考留下,他性情稳重,可担此重任。”姬昌目光坚定,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踏上的征途。
伯邑考闻讯而来,见父亲如此决定,心中虽有不舍,却也明白这是大局所需。“父亲放心,孩儿定不负所托,守好西岐。”
朝歌城内,金碧辉煌的后宫中,帝辛正耐心地向殷郊与殷洪传授着人王气运修行法。“此乃我梦中人皇所授,以人王之气炼体,可强筋健骨,更可助你们日后修行之路。”帝辛的声音沉稳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殷郊与殷洪,正值青春年少,面容俊朗,眼中闪烁着对未知力量的渴望。他们紧随父王步伐,认真修炼,体内渐渐涌动起一股股温热的气流,那是人王之气在滋养他们的肉身。
半日时光匆匆而过,帝辛结束了对儿子的教导,转身步入大殿,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他一边批阅着来自各地的奏折,一边思考着如何更好地治理这片广袤的疆土。
就在这时,费仲与尤浑两人蹑手蹑脚地走进大殿,神色间满是犹豫。他们几次想要开口,却又被帝辛那无形的威严压得喘不过气来。
“你二人有何事?为何如此吞吞吐吐?”帝辛终于停下手中的笔,眉头微皱,目光如炬地望向费仲与尤浑。
“大王,臣等……”费仲与尤浑相视一眼,最终还是跪倒在地,将心中所虑一一道来。原来,他们是来禀报关于诸侯动向的,尤其是西岐姬昌的动向,让二人心中生出了不少疑虑。
帝辛听后,沉默片刻,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姬昌此人,我早有耳闻,他若真有心,自会前来朝歌。至于其他,你们无需多虑,我自有计较。”
言罢,帝辛再次拿起笔,继续批阅奏折,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未发生。而费仲与尤浑,则是如释重负地退出了大殿,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终于鼓起勇气,将事情禀报给了大王。
“大王,臣等有一事,斗胆进言。”费仲与尤浑并肩而立,声音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目光不时地闪烁,似乎不敢直视帝辛那双洞察人心的眼睛。
帝辛停下笔,目光如炬,扫视二人,沉声问道:“何事?速速道来。”
费仲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道:“大王,冀州候苏护之女,苏妲己,其美貌宛若天仙下凡,更有一手抚琴之术,能解万千疲惫。王后娘娘体恤大王日夜操劳,特命臣等举荐,望大王纳其为妃,以开枝散叶,同时也可缓解大王批阅奏章的辛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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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浑在一旁点头附和,两人皆是一脸谄媚。
帝辛闻言,眉头微皱,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哦?王后之意?你二人何以知晓?”
费仲与尤浑对视一眼,连忙解释道:“实乃王后娘娘心系大王,见大王日夜为国事操劳,子嗣又稀少,故有此提议。臣等不过是奉命行事。”
帝辛沉吟片刻,心中虽有疑虑,但念及王后一番好意,便点了点头:“既是王后之意,那便依了吧。你二人速去办理,务必周全。”
“是,大王!”费仲与尤浑如蒙大赦,连忙应承下来。帝辛又补充道:“另,朕听闻灌江口杨戬修为高深,速度无双,便由他护送苏妲己来朝歌,确保路途无虞。”
二人领命退下,心中暗自庆幸逃过一劫,同时又对帝辛的威严心生敬畏,感觉生命似乎都重新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快马加鞭,不分昼夜,帝辛的政令很快便传到了冀州。苏护接到旨意时,正于书房中研习兵法,一时之间,惊愕之情溢于言表。
“这……这怎么可能?”苏护喃喃自语,心中满是疑惑。他深知自己女儿苏妲己,自幼文静,足不出户,如何会被大王所知,更遑论入宫为妃?
然而,君命难违,苏护不得不放下心中的疑惑,开始着手准备。他命人为苏妲己挑选最精致的服饰,聘请宫中礼仪师,教授她宫廷礼仪,只盼她能在宫中安然度日,为家族带来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