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要是回去了,你敢在她们面前乱说的话,小心我家法伺候,到时候你可别想求饶就是。”
......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刚回到四合院,连门都没进呢,阎埠贵就冲了过来。
“哎哟~!”
“你们两回来得正好。”
说到这,阎埠贵还一脸复杂地看了眼秦淮茹,又朝严逍遥说道。
“逍遥,你最好也跟着秦淮茹去贾家看一眼,劝劝贾张氏。
我今天刚回来没多久,贾张氏就哭着喊着跑到院子里,说家里进贼了,把她养老钱都给偷走了。”
一听这话,严逍遥瞬间就来精神了。
这都好几天没吃到瓜了,没想到,今天一回来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了。
立马就掏出烟,给阎埠贵散了一根,一脸八卦道:
“来,赶紧跟我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儿?
这贾张氏藏钱可是一把好手呀,就连秦淮茹都不知道她把那养老钱给藏在哪里了,怎么突然就被人给偷去了呢?”
说到这,严逍遥还忍不住夸赞道。
“哈哈...... 这小偷还真是个人才啊!
贾张氏把钱都藏得那么严实了,居然还能被他给找着了,确实是个高手。”
见严逍遥这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牙都要笑出来了,秦淮茹顿时就嗔了他一眼。
不过,虽然秦淮茹也心疼家里遭贼了,可心里却也有点想笑。
毕竟,当时棒梗住院的时候,她那么低声下气地想找贾张氏借点钱,让棒梗多打两天消炎针。
可不管她怎么好说歹说,贾张氏都舍不得把这钱给拿出来,反倒还冲她发脾气,骂了她一顿。
阎埠贵笑眯眯地接过严逍遥递过来的华子后,连忙说道:
“一听说咱院子里进贼了,我当时也被吓了一跳。
你说咱这院子里大白天都是人的,就算是真有个什么外人进来了,大家伙儿也都会上前去问一嘴,看是来干嘛的。
而且,我每天一下班回来,又都是在大门口守着在。
咱这院子里有没有外人进来,我还能不清楚嘛!
怎么可能突然就遭贼了呢。”
说到这,阎埠贵不禁又抬头看了秦淮茹一眼,一脸古怪地朝严逍遥说道。
“等我找贾张氏问清楚后,才知道贾家不但钱丢了,就连棒梗也不见了。”
秦淮茹一听棒梗不见了,瞬间就慌神了。
连忙把车靠在一边,扯着阎埠贵的衣袖,激动道:
“三大爷,您说啥?我们家棒梗不见了?”
听到这,严逍遥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呀!
肯定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贾张氏那点儿养老钱,保准是被棒梗这位盗圣给顺走了。
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安慰道:
“行了,你就别瞎操心了。
贾张氏的钱,大概率是被棒梗给偷了,他这会儿还指不准在哪儿逍遥快活呢。”
听到严逍遥的话后,秦淮茹顿时就怔住了。
都说知儿莫若母,棒梗从小就被贾张氏给惯得无法无天的,以前就手脚有点儿不干净。
不但三天两头就去傻柱家翻腾,就连院子里的这些住户们,以前就因为棒梗手脚不干净,经常找上门来。
被严逍遥这么一说,秦淮茹也感觉贾张氏的钱应该真是被棒梗给偷走了。
毕竟,棒梗可是贾张氏手把手教出来的好徒弟。
而贾张氏平时对棒梗也比较溺爱,以前每次藏钱的时候,也只把自己和两个小丫头给赶到门外,没舍得把棒梗也撵出来。
指不准,就是哪次藏钱的时候没注意,被棒梗给瞧见了。
最关键的是,棒梗这次出院回来后,可能是因为以后不能给他老贾家传宗接代的原因,贾张氏现在对棒梗的态度也变恶劣了很多。
回想着棒梗这段时间在家的表现,秦淮茹也发现了很多不正常的地方。
已经基本能肯定,贾张氏的钱是被棒梗给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