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打龟子,是每个国人的梦。
所以,由不得常威不激动。
说实话,以常威现在的实力,一个人横推了鬼子,也不过是轻轻松松的事。
但常威知道,不经过血的洗礼,把封建腐朽,彻底埋葬,国人是无法觉醒的。
而那些统治层的世家大族,不彻底埋葬了,他们是不会允许,唤醒民智的。
正如那些曾经,无数皇朝的皇帝,亡国之君。
其实他们都知道,只有推翻地主,那些世家,才可以为皇朝延寿续命。
却仍只能看着,皇朝崩塌,灭亡。
其最大的问题,便是,因为,皇族,便是天下最大的地主。
他怎么可能,自掘坟墓,推翻自己啊。
千鹤松了口气,其实,常威若非成仙了,他还真不好意思,开这口。
霍元甲中毒的事,千鹤觉得相当棘手,几乎可以说,霍元甲已经没救了。
霍元甲中的毒,是慢性毒,早深入其五脏六腑,蚀骨入髓了。
所以,寻常手段,那怕华陀再世,也药石无医,救不了霍元甲。
“师叔,你先在这等一会,我立马便和你赶往津门。”常威恨不得,立马,就赶到津门,暴打龟子。
千鹤忙道:“别,师侄,不急,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常威很想说,你不急,我急啊:“师叔,放宽心,婷婷珠珠,都一门心思修行,恨不得闭死关,没人打扰她们。”
千鹤摇了摇头,忍不住唉了声:“你成仙了,对婷婷珠珠,压力的确太大了。”
常威笑了下,瞬移走了。
千鹤看着凭空消失的常威,仍忍不住震惊,这样的手段,简直不讲理。
常威要是要用这种手段对付自己,千鹤觉得,自己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没一会,常威跟婷婷珠珠说了声后,便回了义庄。
回到义庄时,九叔也知道这事了。
常威告别了九叔,带着千鹤,直接一个瞬移,便到了津门的一个巷子中。
千鹤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巷子:“这就到了津门了?”
千鹤觉得,这不过眨眼间而已,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津门与任家镇,千里之遥啊。
寻常人,没一两个月,休想从任家镇赶到津门。
那怕是他这等修为高深之人,没十天半个月,也做不到。
没办法,这时候的路况太差了,也还没官道,而且,路途太远,一不小心就可能迷路,或者走错路,方向偏了。
虽然,这时候,已经有火车了,但通了火车的,到底是少数。
“没错,咱们已经到津门了。”常威点了点头,十分肯定道。
凭他的感知力,笼罩整个世界,都不在话下,自不可能出错。
瞬移,其实便是寻找一个坐标,靠的便是自身阳神的感知力,在天人合一的状态下,感知范围内,锁定地点,便可遁入虚空,瞬移到千里之外,万里之外。
也就是说,元神越强,范知范围越大,其瞬移的距离,便可以有多远。
听到常威的话,千鹤仍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前一秒,他们还在任家镇啊。
出了巷子,常威跟千鹤跟,走在街上,随处都可以听到,霍元甲,将与日本人打擂台战的事。
几乎每个人,都在热烈议论着这事。
大多都觉得,曾经的津门第一霍元甲,必胜。
而街上,也随处可见,都是卖艺的。
什么胸口碎大石,耍着虎虎生风的功夫的,用咽喉顶钢枪的。
看着这一切,常威有种,来到了古代的感觉。
“津门自古,便是这样的,习武成风,到处都有武馆,许多好勇斗狠之人,签生死状,上擂台,在津门,每天都有发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千鹤道长,颇有感慨的说了起来。
“而霍元甲,霍师父,便是其中之一,年轻时好勇斗狠,打擂对他是家常便饭,也因此,结下了仇家,弄的差点家破人亡。”
千鹤说着,又叹了口气:“而后来,霍师父洗心革面,蜕去身上的戾气,终成一代宗师。”
“在被日本人羞辱…时,站了出来,接连力挫日本人的武士,为国人出了口恶气,被迫与日本的最强武士约战。”
“却在前些天,身体不适,也才知道,他早已中毒了。”
说着,千鹤肃然起敬:“可霍师父,霍师父仍选择,与那最强的日本武士一战,那怕霍师父知道,这一战,不管胜败,他都必死。”
“霍师父的确了不起,让人敬佩。”常威点了点头应道。
不过,说起来,其实,除了霍元甲自知没救外,也是因为,津门,再找不到比他强的了。
而不少津门的武馆馆主,各路高手,基本上,都上过擂,败在那些日本武士手上了。
所以,面对日本即将来临的最强武士,除了霍元甲,没人会是其对手。
而霍元甲对战日本最强礼,既是众望所归,也是有关国人尊严的一战,不容有失。
所以,种种原因下,霍元甲即便已经中毒太深,无药可救了,也只能应战,也必须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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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侄,咱们现在,是立马就去霍师父的精武门,还是先逛逛?”千鹤自是急着,去给霍元甲解毒先。
常威这时倒不急了,看了一眼千鹤:“师叔,给霍师父解毒,对我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给霍师父解毒后,以他的身体状况,也必须休养生息些日子,才能恢复过来。”
“所以。”常威语重心长了起来:“若如实告知,大战在即,霍师父未必愿意。”
千鹤不由皱起了眉头,以他对霍元甲的了解,霍元甲恐怕是宁愿战死,也不愿失约,丧权辱国。
“这怎么是好啊。”千鹤烦躁了起来,有点不知所措了。
常威轻咳一声:“这还不简单,由我代霍师父出战。”
千鹤一听这话,瞪大眼睛看着常威,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知道,常威就是这么说的:“师侄,你开玩笑吧,你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仙人,上擂台,跟个日本武士打?”
“这是有点欺负人了。”常威故作尴尬的又咳了声。
千鹤呵呵了下,真想说,何止欺负人,简直太欺负人,欺人太甚了。
“不这样,师叔你还有办法吗?”常威立马又道,他知道,若只以拳脚功夫,就算千鹤上了擂台,也不是那个号称日本最强武士的对手。
尽管,千鹤身手不差,但,与真正从擂台杀出来的功夫高手,却差的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