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田中安野,竟硬生生,收住了这股爆发力,双腿一踏擂台,卸力的同时,又借力,攻向了常威。
擂台下,千鹤道长看着攻势如此恐怖的田中安野,也是一惊。
他自问,若在擂台上,束手束脚,不动用法术的情况下,都不是田中安野的对手。
田中安野的爆发,速度,实在已达到了一个非人的境界。
而且,在这种攻势下,千鹤觉得,恐怕都未必能有机会施展法术。
常威见此,也是赞许的看了一眼田中安野,就这份收放自如的修为,足可见田中安野功夫上,已达化境,乃实打实的一代宗师。
“只可惜,你是龟子。”常威摇了摇头,尽管,田中安野是个纯粹的武者,但,从他来到津门,要与霍元甲一战,他就已经不纯粹,不无辜了。
那怕田中安野政治上再小白,再白痴,也不可能不知道,龟子是想通过田中安野,打败霍元甲,而达到羞辱国人,打击国人,践踏国人尊严的目的。
常威再次轻轻一侧身,再次让田中安野攻击落空。
不过,正当田中安野想卸力,再攻向常威时,常威一脚,踹在了田中安野屁股上。
田中安野直接让常威这一脚,踹的狠狠扑倒在地,重重摔向了地面。
尽管田中安野已经尽力,用手,先撑向了地面,但,仍是狠狠摔在了地面上。
田中安野的脸,重重撞在了地面上,他感觉,鼻子都快撞碎了,脸也撞麻了。
这一瞬间,田中安野无比愤怒了起来。
他知道,常威绝对是故意的,是在羞辱他。
台下的国人见此,忍不住欢呼了起来。
龟子们,则一个比一个,脸色还难看。
怒不可遏的田中安野,立马爬起来,恶狠狠看向常威。
而此时,田中安野已一脸是血,脸上不是红肿了,便是擦伤了。
而田中安野,还不断流着鼻血。
田中安野其整个人,此时看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不堪,有多不堪,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田中安野,你这猪狗不如的龟子,就你还高手,真是笑死人了。”常威故意恶心起田中安野:“我看你是自残高手才对吧。”
“好家伙,我都没动手,你就一头撞伤自己了。”
“我看你不像功夫高手,更像是个碰瓷的吧。”
常威:“不然,怎么会,一头,把自己撞成这样啊。”
田中安野怒吼一声,像个野兽一样,扑向了常威。
那怕田中安野心境修为再高,这一刻,也彻底爆炸了,破防了。
他誓要用常威的血,洗刷这伤耻辱。
常威看着攻来,陷入疯狂的田中安野,仍是轻描淡写,负手而立,不过一侧身,便再次躲过了田中安野的攻击。
而后,常威还不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了田中安野的脚一下,又拉了下田中安野下,让田中安野径直朝常威跪了下去。
而跪下后,田中安野还被身上的力量,直接砰的一声,一头,磕了下去。
看起来,就像田中安野,向常威下跪磕头。
这一瞬间,擂台下所有人,都惊呆了。
田中安野,打着打着,居然向常威下跪磕头了。
这简直太荒唐,太匪夷所思了。
“不是,你碰瓷归碰瓷,这下跪磕头求饶,又算怎么回事啊。”
常威一本正经,大声喊了起来:“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我打死你。”
“可你好歹也是武士啊,虽然咱们签下了生死状,但也不能脸都不要了,这么贪生怕死,大庭广众之下,跪地磕头求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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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常威又看向台下的龟子,向他们喊道:“这就是你们岛国最强的武士?”
“就这?”说着,常威还不忘指了指田中安野,不屑的呸了口:“垃圾。”
台下的龟子气疯了,一个个,又怒,又觉得丢人之极。
堂堂的岛国最强武士,竟像个小丑,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丢人现眼。
国人们见此,大笑之余,也不忘嘲讽,嘲笑起龟子们。
这更让台下的鬼子抬不起头,一个个,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田中安野磕了这一下,也人都懵了。
回过神来后,田中安野也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有多丢人。
“霍元甲!!!”
田中安野站起来,仰天长啸,状若癫狂,疯了一样,再次扑杀向常威。
而常威,再次故技重施,以极快的小动作,让田中安野再次下跪地磕头求饶。
台下的龟子见此,全绝望了,个个捂着脸,没脸见人了。
国人们欢呼后,再次嘲笑起龟子们。
“哎,田中安野,算了,你这垃圾,既然一而再的下跪地求饶,那我就饶你一条狗命吧。”常威鄙夷的摇了摇头,挥了下手:“滚吧,田中安野你这贪生怕死的废物。”
“霍元甲!!!”
田中安野再次爬起身,怒视着常威:“士可杀不可辱。”
“你怎可这样羞辱一个武者,你还是人吗。”
“你简直不配当一个武者。”
“哈哈哈哈。”常威看着田中安野:“笑死人了,田中安野你这贪生怕死之徒,两次三番下跪地求饶,也配和我讲,配不配当武者。”
常威这话一出,台下的国人,全哄堂大笑了起来。
而台下的鬼子,个个更难堪,更没脸见人了。
“霍元甲,你这毫无武道精神的狗贼,我田中安野誓杀你。”田中安野疯狂的大吼着,再次扑杀向常威。
尽管田中安野此时,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抱着那怕与常威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的决心,几近变的像野兽般嗜血,恐怖。
可在常威面前,却仍什么也不是。
田中安野,再一次,重重跪在常威面前,重重磕头。
“唉,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这么贪生怕死啊。”常威摇头叹了口气:“居然一而再,再而三下跪磕头求饶。”
所有人一愣后,再次忍不住哄堂大笑了起来。
“好吧,那我就饶你这废物一命吧,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说完,常威一脚,把跪在他面前的田中安野,踢下了擂台。
“龟子们,来,我要打十个。”常威立马转身,朝台下的龟子,挑衅味道十足的勾了勾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