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骂了脏话(2 / 2)

“大婶,能不能别再闹了?刚才你也看到了,是一大爷抓着我的手,我有什么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你来问我?好啊,我就问你和李主任在小旅馆干了什么,还有和许大茂在工厂后面的树林里又做了什么?还有那个陈科长,你们是不是也有一腿……”

大婶愤怒之下,一一揭开了秦淮茹的秘密,秦淮茹听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堵住她的嘴!“傻柱,大妈劝你一句,娶猫娶狗都不如娶别人,秦淮茹这女人,交往过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你们要是结了婚,你以后的日子天天头顶绿帽!”

“大婶,你太会损人了,什么叫交往过的男人,你是亲眼看见了?证人呢?你找出来让我看看!”

“哼,秦淮茹,你别嘴硬。傻柱,你别不信,你和冉老师的事情,都是秦淮茹从中挑拨的!”傻柱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大婶,神色尴尬。

“傻柱,别听大婶胡说,她只是被一大爷气糊涂了,老太太的话哪能当真!”“我偏偏就当真了!”

傻柱的脸色逐渐阴沉,摩擦着地面的尘土,对着秦淮茹笑道:“别的我不知道,但你敢发誓那天在工厂后面小树林的事,是许大茂 你的吗?”

“我敢发誓,我为什么要不敢!我光明磊落,怕这个干什么!”秦淮茹见事情要败露,连忙举手,“我发誓,我对傻柱是真心的,除了他,我不会和其他男人有纠葛,如果违背誓言,就让我……”

“怎么样,你说啊!”大婶大声催促道。“让我生不出儿子!”秦淮茹狠下心,发出一个毒誓!顿时……

孙建平差一点没被气出三升老血!这小寡妇的智谋,简直是所有禽兽中的翘楚!

……

孙子是指谁呢?

嗯?

四姐一脸困惑!

“四姐你看,秦淮茹说若对不起傻

“大妈,你别乱说话污蔑我,我……呜呜呜,傻柱你也看到了,大妈这是心里有火没处发,拿我当出气筒……”寡妇依偎在傻柱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演技精湛,简直能拿两座奥斯卡小金人!

“姐,别哭了,我相信你,相信还不行吗?你的为人我还不清楚?”傻柱安慰了两句,冲大妈挥挥手,“大妈,你还是休息去吧,别在这里扯些没用的,不怕邻里笑话!”

“呸!”

大妈见傻柱愿意接手,反而抱怨她的不是,气得吐了口唾沫:“傻柱,你真信大妈这句话,如果秦淮茹能给你生儿子,老天都要劈我了!”

“呜呜呜,傻柱你听听大妈这样诅咒我……我又没招她惹她……”“快走,别逼我发火,大妈!”

傻柱更加确信大妈是在挑拨离间,脸色骤变!远处,四姐看得目瞪口呆,看完秦淮茹的表演后,半天都没合拢嘴巴!

傻柱和秦淮茹进屋后,围观的人群也散去,四姐这才托着下巴,吐出两个字:“厉害!”

“见识到高手了吧,四姐?”

“见识到了,原来淮茹姐是高手中的高手,两滴泪就化险为夷,轻易就把傻柱拉拢过来。不过,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妹夫,为什么大妈如此肯定淮茹姐将来不会给傻柱生儿子呢?”

“我的傻姐姐,如果淮茹姐真给傻柱生了儿子,那棒梗、小当和槐花怎么办?这不就是说,淮茹姐嫁给傻柱是为了让他帮忙养孩子吗?”“不然呢?”

“!”四姐忍不住爆了句脏话……

“这就是借壳生蛋,到最后傻柱白忙一场,什么也得不到。”湘茹姐看得很透彻,“以前农村有些家庭就是这样,找个帮手,类似的情况。”

所谓的“拉帮套”,是指农村中,当男主人失去劳动能力时,会找一个男性劳动力来家中帮忙照顾家务,抚养孩子们,三个人共同生活,名义上算是夫妻。

“说到底,还是你们这院子风气不正。易中海就算再怎么,五十多岁大晚上跑去寡妇家敲窗户,还拉着人家的手不放。许大茂出卖岳父, 京茹,还有淮茹姐,不做正经事,天天勾三搭四,占小便宜……”湘茹姐聪明通透,虽然平时恬静文雅,但这些事藏不住,趁机说出来。

“谁能怪得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三个大爷本身就有鬼心思,被他们影响,好人也会变坏!”四姐用力摇头。

“算了吧,我才不想变成他们那样。妹夫,你刚才看见淮茹姐婆婆那脸了吗?拉得跟面条似的,我看她以后对淮茹姐可不会客气!”

"当然如此,如果淮茹姐结婚了,她也就成了前夫家的婆婆,傻柱可以光明正大地让她离开。所以……"

孙建平微笑着递给四姐一个苹果,"我们有好戏看了!" "算了吧,是你挑起的 ,这院子里数你最调皮!"哈哈!

贾张氏,去世了吗?

四姐和湘茹姐现在住在耳聋老奶奶家中,名义上是义务的保姆,负责老奶奶的生活起居,实际上就是房客,只是不必支付租金。随着秋天的加深,夜晚寒气侵骨,四姐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了凉意,伸手拉过被子往自己身上裹。

晨光微照中,湘茹姐看着妹妹紧紧裹住两床被子,沉睡得香甜,无可奈何地摇头,梳理着如瀑布般乌黑的长发。她本想抢回被子再眯一会儿,却突然听见院子传来了呜咽声,吓得她一跳!

这声音……让她想起小时候老族长讲述的恐怖故事,让她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

"彩音,彩音,醒醒,你听听外面是什么声音?"

四姐慢慢睁开眼,看了一眼闹钟,"才四点啊,姐,别吵我,我还想再睡会儿……"

"别睡了,快起来听听!"湘茹姐低头一看,不禁失笑,这丫头睡得可真沉!居然又睡着了!唉!

既然也睡不着,湘茹姐决定起床看看。于是,她穿上衣服,推开门。刺骨的寒风迎面而来,太阳尚未升起,此刻格外寒冷。湘茹姐打了个寒颤,沿着小路走向中院。白天压好的煤球在地上铺开,上面覆盖了一层薄霜。来到中院,湘茹姐惊愕地看到,秦淮茹家门口搭建了一个白色的灵棚,两侧挂着两幅惨白的挽联,黑色字迹醒目!左联写着“音容宛在”,右联则是“魂归故里”。

难道昨晚院里的人们吵闹后,淮茹姐家的老太太因伤心过度而去世了?这倒是好事……哎呀,死者为大,不该这样乱说话!

然而,当湘茹姐擦了擦眼睛,看清灵棚里跪地烧纸的老太太时,她又惊愕了!这位老太太居然还活着!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向前走了几步,揉揉眼睛仔细看,才发现并非死人,而是老太太在灵棚里立了个小牌子,刻着“爱子贾东旭之灵位”。

原来这老太太彻夜未眠,跪在地上悼念自己的儿子!但也不至于这么张扬,还搭了个灵棚……院里的长辈们真是够会玩的!

这就是所谓的“老母猪戴胸罩,一层又一层”的讽刺。

不知何时,孙建平也走了出来,站在湘茹姐身旁,无奈地叹了口气。深夜搭建灵堂,悼念自己已经去世多年的孩子!这些老人们,一个比一个会折腾!“我也服了!”湘茹姐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些人个个都是制造混乱的高手!

“建平,你说贾张氏这么做是为了谁?”回到后院,既然已经无法入睡,姐弟俩坐在屋内,点燃炉火,开始准备早餐。

"贾张氏,她……死了?"孙建平问。

“这还不明显吗?昨天晚上淮茹姐和傻柱那么亲热,老太太看着心里不舒服,索性安排这么一场戏给他们看。”“老太太真是,淮茹姐守了贾东旭这么多年寡,现在总算可以和傻柱重新开始了,她却在里面挑刺找茬,再说傻柱会放任老太太不管吗?”孙建平微笑着摇摇头,“随他们闹去吧,淮茹姐可是谁也比不过的,对吧!”

湘茹姐轻轻叹了口气,“在我们这群兄弟姐妹里,淮茹姐最聪明。当年贾东旭路过我们村子看上了她,就这么结婚了,当时全村人都羡慕不已……结果才几年,贾东旭就去世了,留下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难缠的婆婆……”

“人生无常,命运弄人啊!”孙建平端下煮好的粥,又盛了两碗放在炉子上加热,等四姐起床后食用。“对了,建平,最近主任有没有找你的麻烦?”她问道。

“他倒是总想抓我的小辫子,但凭他的智商……”孙建平讲述起供销社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湘茹姐忍不住轻笑,“主任就是太聪明了,好好干吧,过完年彩环嫁过来,你们俩努力些,多生几个健壮的小子!”孙建平脸红了,低头默默喝粥,逗得湘茹姐笑了。

这家伙,还会害臊呢!

“这什么意思啊,大半夜哭得跟丧家犬似的,是不是棒梗死了……”许大茂早早就去上班,经过中院时看到那白色的灵棚,吓得他浑身一抖。但他立刻意识到,这是贾张氏在阻挠小寡妇和傻柱的婚事,故意作妖!

“许大茂,嘴巴闲着就闭上!”戴着白花的贾张氏怒不可遏,唾沫星子喷了许大茂一脸!

“老太太,你这话讲得太离谱了,我有 ,你想管也管不了!”许大茂擦了擦脸,露出恶毒的笑容,“你们家还真是特别,连丧事都能提前预订,说说看,下一个轮到谁死,是你还是棒梗,我好给你们准备冥币!”

“老娘我撕烂你的臭嘴……”贾张氏冲上前,使出九阴白骨爪,吓得许大茂仓皇而逃。

老大爷脑袋包得像西瓜,垂头丧气地从外面进来,昨晚被暴怒的大妈追得落荒而逃,他在一个工友家过了一夜,现在满心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