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坤今年三十几岁,附近村里的,早些年也是穷怕了,裤子都穿不上。后来靠着一股子狠劲带着兄弟们开山挖石头,烧石灰赚了第一桶金子,然后又扩充了实力,扩大了产能,这年头石灰用量非常大,不仅仅是建造房舍,就连打农药也用得到这个石灰,夏季农村的旱厕也能用得到。
丁坤算起来也是刘夏莲的老前辈了,但是人有钱了瓢了,手底下聚集了几十号兄弟,想着插手饭店、ktv、录像厅。前几天刚盘了一个录像厅,生意火爆的一塌糊涂。
这几天手下小弟看见制药厂宿舍这边新开了个饭店,就想着插一手,他也不是真想着入股,其实就是想抢过来,但是总得有个由头,只要饭店接了他的钱,这后面就好办了,双方打出狗脑子,那也是经济纠纷。
丁坤坐在那喝茶,旁边坐着的四位兄弟。
有个兄弟说:“不会出啥事吧,我这眼皮怎么老跳啊。”
丁坤笑道:“你这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一个村里人开的饭店,能有啥本事,不用怕。”
正说着,刘夏莲推门进来,手里大喷子哐当一拉上膛了。身后六人,人手一把巨型大喷子,这口径大出奇了,从来没见过。
丁坤愣了,伸手想去摸桌边的猎枪,让刘夏莲枪管怼脸上了。
“你动一下试试?”
旁边大丫把大喷子背好,把五个的武器都给拧成麻花了,不管是喷子还是砍刀,都给整报废了。
丁坤那也是见过大风浪的人,也没害怕,饭店还没开业,还不至于从这里杀人。
“这位姐妹你谁啊,我丁坤没得罪你吧?”
“没得罪我?提俩钢镚就想来要我的股份,这叫没得罪我?我就问你何德何能,有啥本事来要这股份?”
“误会,误会,天大的误会,这不是看这饭店要开业,我过来送礼来了。”
刘夏莲看了看桌子上钱兜子,有个三百五百的,零零散散的没多少,这人是明抢啊,这么点钱入股就敢要三成的股份,他背后可能还有什么指使,许多事情没那么简单。
“行,这钱我收了,改天开业记得来喝酒啊。”
丁坤手下一小弟嘴欠,说了一句:“这喷子怎么没见过,别是玩具唬人吧?”
刘夏莲推开二楼的窗户,刚好看到一楼的停车场。
“丁坤,楼下这辆敞篷吉普是你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