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莲摇摇头:“谁知道呢,这小子手上命案,也是个狠角色,但是在省城这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他排不上号。我估计这小子就是个投石问路的,后面少了不了恶仗。”
“要不我带人给收拾了。”
“不用,不用,这种有底子的人好办,我安排了,明天江湖上就没这一号人了。吃饭吧,别打扰了咱们的好心情,来来共同举杯,如此大的收获得好好庆祝一下,不过大家就此打住,谁都别说,这两天问好价,不论卖不卖都会给大家分钱。”
赵勇挺生气:“你拿我们当什么人了,我们看重的是你的义气,你的公平正直。”
“打住,少拍马屁,钱该咋分还得咋分,出力就得有钱拿。”
赵勇挠挠头:“老是钱了钱的,多见外,你渠道多,不如给弄辆车开开。”
“行,这事我记住了,我留一下,来,干了,都随意,不能喝多咯。”
就在刘夏莲在铁锅炖喝酒的时候,胡子哥带着那个受伤的小弟来到了区医院急诊。
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夫摸了好一会儿,叹道:“这骨头断的可真整齐啊,也没啥碎渣渣,这样比较节省钱,我给你接上,打个石膏,然后住个七天院,剩下的就是调养了。”
胡子哥别看是个大哥,裤兜里没几个钱,主要也是不舍得往外掏,说:“这样吧,别住院了,打上石膏我们回去养着吧,马上收秋了,家里农活都挺忙的。”
大夫点点头:“行吧,那就这么来吧。不过这伤口感觉很奇怪,不像是钢筋砸的,更像是掰断的。”
胡子哥咧嘴一笑:“谁有那么大力气把胳膊掰断了,就是钢筋砸的。”
大夫收拾完,打了大大的石膏,受伤的手下说:“哥,我实在是疼的受不了,我身上有点钱,要不我输液缓解缓解。”
“行吧,那你输液吧,我们先回去了。”
胡子哥带人出了医院,开上那辆破旧的三手吉普准备找个地方放松放松。
忽然两辆吉普直接过来就别停了,胡子哥还想骂人呢,就见上面下来八个便衣,人人手里拿着大黑星。
“胡子哥是吧?”
“是,你们是谁?”
“到地方你们就知道了,带走。”
胡子哥和三个手下一窝端了,唯独那个受伤的小弟因为在医院住院,躲过了一劫。
第二天,传出消息,以胡子哥为首的团伙被连根拔起,附近受害的商户纷纷放鞭炮表示庆祝。
圈里都传开了,胡子哥纵横五六年,在这附近大小是个人物,结果晚上八点砸了一家饭店,晚上九点就进去了。
圈里没秘密,很快就传开了,原本还眼红铁锅炖生意的一些大哥纷纷偃旗息鼓,另作打算。
大兴安岭这一单可谓是收获太大了,大美回服装店了,李少凌还是回去拉煤炭,正常生意不能丢。赵华、赵勇、大丫、二丫各自都回家了。
刘夏莲回到泡菜厂,拨通了王勇的电话。
“喂,王勇吗?”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