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中原去吧!以后这天下,便是你能任意行走的世界!” 李晨豪言壮志地说,而此刻的李明仿佛看到了无限的机会正在等待着他,双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请问,将军的诺言会算数吗?”李明眼睛闪闪的像小星星一样,李晨却看得出,他对未来充满期盼。嗯,这是一个尚未经世事污染的李明——真是得到了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男子一言既出,马难追也。”李晨引用古人的话来强调诚信的重要性。“就这样说定!李小某愿意追随于您一同前往中原大陆!”小男孩脸上难掩激动之情几乎欢呼跳跃,尽管身为战俘的身份使他不能过度放纵自己。
李晨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旁边的随行士官们发号施令:全体注意!马上整装待发准备返回边境关卡。“好勒!”众人一致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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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远隔千山万水的繁华中原腹地,有关李晨的一切也正成为茶余饭后热论的对象……
齐州,博雅书院。
院内的布局十分讲究,环境静雅。若是在现代世界里,则无疑会被视作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如今这地方则正是齐都济南城内最有名气的文化学术交流场所。
此时正在这里举办一个关于“李晨与他的新兵战术思想”的研讨辩论论坛。
场内的学子们风格多样,有傲骨清高、亦有谦虚谨慎、也有狂野 ** 、还有一些则是淡然超脱。但他们在此刻却都表现出一种共同的特点—-对智慧追求的热情。他们抛开了门户之别及个人立场,彼此间平等沟通交流,分享观点并相互学习。
会议室朴素而又大气,木雕的框架略染上了年代的黄色光感,整个房间里充斥一种
“既然大兄明白此为不战屈人之兵的道理,怎么会断定那个韩震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雏儿,并无过人之处呢?根据最近从秦国得来的情报,乔山关一战是运气所为,北地一役不过是抓住匈奴内部纷乱,乘虚而入罢了,这哪算真正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呢?”年轻学者言语咄咄逼人,把韩震两次大胜全归咎于巧合和侥幸,周围众人互视,一脸疑惑,不知怎么反驳。
年轻的书生与旁边的少年士子迅速眼神交汇,少年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之情,年轻书生则主动接过话题,“师弟这话的意思就是韩震那两次胜利只是运气?难道你觉得运气能替代才能与勇敢么?难道你能有如此大的胆识独闯十万敌营?”
此话刚出,周围的学者眼睛一亮,似乎未曾察觉过这个问题。尽管说是两人闯敌营,但在数十倍之多的敌人阵中闯营又有何分别呢?这岂不是说明韩震除了有聪明才智外还拥有过人的勇敢与武力吗?刚才还意气风发的士子此刻顿了顿气场,却仍咬牙硬抗道:“孤身深入虎穴不过是莽夫行为。身为稷下的学子我们怎么可以去模仿这种不明智之举?”
这一席言论逗笑了一群周围的人。这个家伙顽冥到什么地步竟可以如此不讲道理?
少年脸上露出轻蔑,淡淡一笑,“话说到这份儿上还有什么好辩驳?兵家策略在于出奇制胜,不一定是正面迎击。能在无须流血就能击败数万人且确保自身安全无恙,难道不算是一种智慧和仁慈?关于你质疑他年轻稚嫩,但你知道十二岁就担任国相的甘罗同样展现出超越时代的智慧?”
“说的好!”听到少年的这番言论旁人齐声叫好,少年的逻辑和条理清楚让人心服口服,而刚才发言的年轻人似乎毫无根基,更似胡闹。
白脸青年士子满脸通红后挥起袖口愤然离场,显然没预料过对方的知识底蕴如此深厚;他显然不知,旁观学者们都暗里已将这人当作笑柄看待。一个简单的辩论他竟然曲解成如此不堪。年轻人望着他渐行渐远背影,陷入了思索,便向旁边的一位学者探询:”你知道他是哪个派系的人?似乎只有一只手臂是吗?”
“师兄好眼力,此人名唤王博,出自秦国。至于他对本族新兴将星的态度,也颇为诡异”说完之后他深表愧疚地对着年轻士子施以敬意,“贤昆仲的一言让我感到无比惭愧。从此以后定专心钻研兵法,不乱评。”
“师兄谬赞了!吾等告辞!”年轻人还以礼节,牵着师弟一同走向门口离开。
“兄弟能告诉我这对年轻的师兄弟到底是什么来路吗?”有人对他们的身世表示出极大好奇。毕竟这对师兄弟的才华斐然让人无法忘怀。而大家对此一无所知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他们今日第一次出现在此应是近日方至此地”一位士者猜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