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您莅临了!”
“估计您来这儿是为了找模范事件吧?请您放心,第一车间已有了适合的人选。"
主任郭先生迎上前去,毕恭毕敬地向厂长杨询问道。
杨厂长回应:“你也知道了今天的评定之事吗?”
郭主任愣怔了两秒,似乎在琢磨厂长的意思。
难道是关于李瀚被评定成为笑柄的事情吗?原计划是提议易中海为一车间的楷模典范,现在提到李瀚,自然需要考虑包括正面与负面两个例子。
杨厂长显然将李瀚视为不妥的标杆。"杨厂长,我听闻了,让李瀚作为实习生参加钳工考核,这样的情况正好能作为一个警示实例。"
郭主任揣测了杨厂长的想法,决定先附和他的想法,把李瀚这个负面典型揭露出来,之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去推荐易中海。"是的,信息似乎传达迅速,李瀚确需作为这样的标志性案例被提出来。"
郭先生接着说:“杨厂长,你不必担忧。
我在刚刚见过李瀚之后,已经在着手处理这件事情了。
另外,我还有个提议,那就是推荐我们一车间八级钳工易中海师傅作为典范。"
“八级钳工易中海?”厂长略感惊讶,认为车间主任贪婪无度,竟想在李瀚之后再举荐他人。
但其实他也有意借此机会会一会易中海,澄清李瀚转正的事。
于是他说:“那正好,我正想和易中海面谈。"
郭主任脸上洋溢喜悦,没想到杨厂长对易中海感兴趣,自己的决定无疑是正确的!他并未预料到此时的杨厂长内心有一丝愠怒涌起。
郭先生马上吩咐道:“杨厂长您稍作休息,我立刻通知易中海与您相见。"
他对易中海招了招手,尽管心中雀跃,脸上保持着平静,快速朝厂长走去。"易师傅,杨厂长想与你见上一面。"
明白这个举动意味着得到支持的信号,易中海谦恭回复:“杨厂长有事情就吩咐吧。"
杨厂长随即提问:“易师傅,你的工作经历似乎比我还久吧?”看似赞美。
然而厂长的话却让郭主任和易师傅都有些惊讶。"这么有资深的老工人、技艺高超的师傅,怎么会在小小的事项上犯错误呢?真是太不合适了。"
主任和易师傅心中都感到不解,期待的赞誉没有如愿而来,却听到了批评。"杨厂长,易师傅具体做了什么错事吗?”郭主任谨慎提问。
而此时的杨厂长观察到二人神情变化,心中有些不满。"易师傅,关于李瀚转正批文的事,你说过是他不符合标准,必须满了三年才允许参与转正评估,是吧?”言下之意直截了当。
易中海闻言心头一凛,这个问题他有些意外,但并不慌张。
考虑到李瀚资历尚浅且经验欠缺,他的驳回确是正当合理的。"的确如此,厂长。
由于李瀚的技术基础薄弱,工作经验有限,刚刚加入一个月时间,各方面都还未足够具备提前转正的条件。"
他说得理直气壮。
"郭主任添油加醋地说:‘杨厂长,易师傅说得对。
您知道的,李瀚那个狂妄的家伙曾经未经许可参加钳工考试被取笑,若不让他提早转正,易师傅的处理完全正确。
’"
"李瀚越级考试成了笑柄?"
"易师傅的处置无可厚非?"
厂长心想,他们难道不清楚李瀚已参加过钳工考试的事吗?他刚才与郭主任的交谈如同鸡同鸭讲!
镇定心神,他问郭大鹏:“郭主任,我记得你说要让李瀚成为反面教员对吧?那是什么样的教员?”
"自然是负面的!李瀚不尊重规定,闹了个大笑话,给一车间带来了负面形象,不做个坏典型真是太可惜了。"
“当然,我们车间有模范榜样,比如易师傅。"提及易中海,郭主任满眼的钦佩。
"竟将李瀚这种优秀的年轻人视为坏事之典范?而将易中海这种老顽固捧上正面榜样高位?这岂不是本末倒置?"杨厂长心中暗想。
此时,在钢厂四周扩音器里响起了广播。"杨厂长、易主任,请听一听这段广播!”厂长的语气冰冷无比。
郭大鹏和易中海对厂长突然发怒有点不解,但他们静下心来,听着广播中的内容:
"接下来播报一条新闻,我们一车间李瀚同志思维敏捷,不拘泥常规,凭借实习生身份成功考过钳工,现公开通报表扬以表肯定与激励!"
广播三次重复,第一次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第二次面色骤变,到第三遍更是满头大汗。
不是说李瀚未通过考试被人笑话吗?怎么广播里传出的信息大相径庭?
郭主任一脸尴尬,仿佛刚吞了一肚子脏东西看向旁边的易中海,却发现这位似乎吃得更多。
"不可能!李瀚怎么可能顺利通过了钳工考核!"易中海额头冒冷汗却不敢相信。
他正盘算着如何拿李瀚转正的事儿威胁他给棒梗写宽恕信……但现在李瀚直接凭技能考核成为钳工,他的如意算盘彻底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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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内广播效果持续发酵。
在二车间里,有人惊呼:"什么?李瀚居然通过钳工考试了!"
刘组长声音中充满了困惑。
他原本得知的是李瀚搞了个大笑话,结果如今却被点名表扬!
……
三车间。
"哎呀,那个李瀚,不会是先前我们谈论过的那个人吧?"
"陈姐,是不是你的消息有误啊?他明明过了,你还说通不过?"
“我……我真的不知道!”其中一个女工如是回答,秦淮茹却悄然躲在一旁,她之前的嘲讽变得多么不堪回首。
得知李瀚获得表扬后,她羞愧得想找洞钻。
厨房食堂。
"何师傅,你怎么回事啊?汤烧糊了。"马华提醒。
傻柱这时才清醒过来,发现一锅清炒白菜已经变成黑炭般焦炭。
"这不可能是咱们厂的李瀚啊!" 他想道。
李瀚只是个初级学徒工,来到钢铁厂才一个月而已,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通过那么专业的钳工考核。"那个贾东旭跟着张老大都学了几年,才只有二级钳工水平。
一定是我想多了。"
尽管他反复对自己说,“也许……可能……”但心中仍充满了沉重感。
在公关科那边,于海棠听完播报后仍紧握着手稿,若有所思。"李瀚究竟是怎样的人物呢?”像这样直接以学徒身份过关,简直是前所未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