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女性心中的天敌。
崔大可膝盖跪地无法反抗,只能怒目瞪视,脸孔满是怒意和恐惧。
“说起来,地上掉的火腿肠可不能浪费,那就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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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瀚拾起那只布满尘埃的香肠,直接送进崔大口里。
“千万不能吐出来,奢侈挥霍可是重罪哦。”
崔大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不留情面,一脚踩下的肉食硬生生地让他接受侮辱,但他清楚如果吐出去就是变相承认罪行,只好无奈吞下。
“很好,以后规矩些,不要做些歪门邪道的事,也许能在城里多待些时间。”
解除效果后,崔大可立即恢复活动能力。
“你们这些混蛋,等着!”
他边威胁边捡起饭盒跑开了,狼狈如丧家之犬般仓皇逃离现场。
看着崔大可的身影消失,梁拉开娣终于看向李瀚,确实,李瀚皮肤白皙,但绝对不像他说的那样像个小白脸。
面容英俊、下巴线条刚毅,眼睛锐利有力,谈吐中气十足,怎么看都不符合”小白脸”
的特质。
忆起方才他如何修理崔大可的场面,她的内心不知为何涌出一股激昂之情。
然而想到他刚才无意中将她撞得坐在地上的事情,脸上的气并未稍减,”是你要来找我吧?”
她平静开口问。
李瀚回答:“不是我要找你,是你要找我才对!”
“我来找你?我找你什么事?”
梁拉开娣刻意装作意外。
“关于减刑,你有何看法,请说出来让我聆听吧。”
李瀚简洁直接。
“别急,我告诉你也无妨,你的案子是参照我儿子大毛偷猪尾事件定论的,如果大毛的案子重审,会对你的判决有影响吗?”
“你的意思是大毛的案子已经有了结论,你还想申诉?”
李瀚懂了,如果梁拉娣的上诉有效且大毛得到宽赦,那么棒梗的案子或许会受影响。
梁拉娣微笑:“这不是很划算嘛?”
“尽管你可以申诉,但不一定会成功。”李瀚道。
“即使不成功,我也要坚持申诉,只要我不断努力,总能找到一丝希望。
假如犯人家里的人也不肯放弃,说不定能争取到 减刑呢?”梁拉娣眼神坚定。
她始终认为判决她的儿子大毛五个月过重了。
作为母亲,她无论如何要替孩子力争减刑。
此时,李瀚对梁拉娣多了几分敬佩。
女子固然脆弱,母爱的力量使她变得坚强。
此刻他对这一切都心知肚明,不再多言。”同志李瀚,我还有一事要说。”
梁拉娣见他要离开,连忙开口道。
“什么事?”
“你...能否把这个宴会餐券给我呢?”梁拉娣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指的是维修厂的那张会餐券吗?”李瀚愣了一下,他想到了剧中梁拉娣为凑够女儿生日所需四个肉食所做的种种牺牲,甚至包括为了女儿不惜沦为崔大可口中那个”满城奔走”
的女人。
为了儿子大茂,她曾为此冒险。
不过一想到梁拉娣对他怨气冲冲,便故意答道:“我为什么要给你?”
如今这年头,他对梁拉娣这种寻求机会的心态深有感触,这可能只源于一份微薄的期待吧。
她自己也深知这个请求几乎不大可能实现。
“我明白这个要求有点过分,算是欠你一份人情好吧,如果你觉得要用别的方式交换,我也很乐意接受。”
说到这里,她的脸颊染上了红晕。
这番神情任谁都看出了她的暗示。”难怪刚才那人才会这么说你四处奔忙,确实有这种资本。”
李瀚点评道。
如果梁拉娣稍稍打扮,绝对能吸引八分魅力,属于他所钟爱的那种丰满美艳。
而她若有意炫耀风情,更是增添不少吸引力。”同志李瀚,请注意你的表达方式。”
梁拉娣不喜欢听这话。
“好啦,那我就说成卖弄风华如何?”李瀚改了说法。
闻言,梁拉娣瞪了他一眼,说:“如果你同意的话,那就豁出去了,你说个‘YES’吧……”
语气里满是坚决和激进。
事实上,对于寡居多年的她而言,李瀚如此撩拨人心,让她的内心产生了微妙的涟漪。”好啊,就这么办吧。”
李瀚故作果决地回答。
然而梁拉娣反而不安了。
在这个焊车间虽然大家此刻都外出就餐,但他们稍后仍会返回。
在公开场合,她们怎能不在意被围观、批评的风险?
“或许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她提出了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