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啊许大茂,只怕你不曾想到,现在的娄小娥会落入这样的境地。
我会来代你守护这一切。”
他一边这样想,一边发出了无声的冷笑,心情颇感畅快。
毫不犹豫,他立刻坐到床边,轻抚着娄小娥的手指——细腻如秦淮茹的肌肤触感,但在娄小娥几乎不干活的生活中,这份柔滑胜过前者。
他仿佛发现了一种珍贵的东西,秦淮茹虽香,但娄小娥也有自己的独特。
目光向上挪移,喉咙不自主地发出吞咽声。
他极力克制激动,尝试触碰娄小娥的衣服。
然而在此时,床下却传来了细小的声音。
“讨厌的老鼠,破坏我好事!”
傻柱被惊了一下,认出是鼠类的尖叫声,破口大骂。
他对那打扰者不再关心,可不知怎么老鼠却溜进了他的裤脚。
“啧,院子的老鼠都长心机了?”
傻柱迅速弹起身,挥手驱赶老鼠,却感到今天的意外连连,先是贾张氏,现在轮到他了。
这其实是一只被李瀚以念力控制的小老鼠,干扰他不能对娄小娥轻举妄动。
但傻柱一怒之下驱赶老鼠,却发现老鼠毫不畏惧他的举动,反而闪躲,甚至挑衅。
这让傻柱的 瞬间降温。
“该死的老鼠,太没意思了!”
他拿起聋哑老太房间里的扫帚,满室追逐,试图把老鼠困住,恢复宁静。
然而,那只老鼠狡猾得很,忽隐忽现,躲床下、钻柜底,让傻柱徒增无奈。
他放弃了驱赶,明白必须赶紧解决眼下的情况。
视线再次聚焦在昏倒的娄小娥身上,靠近的同时准备采取行动。
正准备出手时,这只老鼠竟然又出现在了他身上。
原本的怒火再次熄灭。
“我真特么该死的老鼠,等着瞧,我要活剥你的皮!”
虽然嘴巴上咒骂不断,但拿这只调皮的老鼠毫无办法。
转瞬,傻柱想到了计策。
再次触碰起娄小娥的衣服。
当鼠儿又一次扑上时,傻柱反应迅速,一巴掌将它牢牢握在掌中。
此刻,位于轧钢厂的李瀚敏锐感应到了老鼠内心的惶恐与求援,但他并不关心老鼠的生死。
但这只鼠死,屋内的动静他就感知不了了。
正当此时,报告案情的小鼠传来消息:警察已经到达四合院。
李瀚放下心头的挂念。
在聋婆房间里,抓到老鼠的傻柱将其直接摔死在地上。
拍拍双手,他咒骂:“你就等着给我捣乱好了!”
说罢,傻柱把手探向娄小娥的衣服纽扣。
...请求支援...
一粒、两粒...
突然间,
大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接着是一连串砰砰砰的敲门声!
“开门,快给我开门!”
惊愕之下,傻柱从床上弹起。
“到底发生什么事?”
这声音显然不像是院子里常住居民所为。
而且至少来了三个人。
不断重击门板,让傻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原本还自认稳中求胜,偷偷与娄小娥私会,好让生米煮成熟饭...
可是怎么现在有人突然闯入?
正当他思索之际,
门已被强行打开。
嘎吱一声,光亮照入门内。
傻柱赫然看清了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
......
警察沉声道,
面对如此压力,傻柱哪敢反抗,立刻举起双手说道:“警官同志,误会啊,这是误会!”
“误解在哪?看看她还在这床上人事不省,你觉得这只是误会?”
警方已经查看了娄小娥,
只见她的纽扣解开两枚,并无明显的受伤迹象。
“你姓名,为什么非法强占女子?”
严厉地盘问。
当听到”强行占有女子”
,傻柱瞬间失色。
“警官同志,我,我没强占...我没有强占妇女...”
“那她为何这般状况?”
“我我...”
傻柱慌乱,找不到合理的话语。
他万万想不到,竟会有警察找上门来。
是谁报案的?
一个巨大的问号在傻柱心中浮现。
这事只有聋老太太、易中海和他知情,谁又举报的?他觉得自己正跌入无法解脱的深渊中,满是绝望感。
“无法说明原委?带走!”
毫不留情,一名警察当即把傻柱戴上 ,把他推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