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替你颜面无存!年纪接近半百,已经快要迈入土暮晚龄期,你还无紧迫危机之意?
对家人的内心歉疚又在哪呢?”
言语间夹杂颤抖与口吃迹象:“郭海萍!不说了。你你你…你住在这里不需要放低下流市井般姿态,我们过下去还是分道扬镳你自己思考。你要怎样做都可以…。” 言毕舒春拉扯着大门疾冲而出,不慎迎面撞上门外的海藻。未曾多留一语便离去。
站在小店门边,耳边一片寂静之后,传来了海萍啜泣的声音,起初犹如细雨纷飞,随后宛如堤坝破裂。见状,海藻急忙走进店内,轻拍海萍的肩膀,试图安慰:“姐,姐!别哭啦!就为了那一块钱值得吗?好了姐,不要哭了!来来来,坐下吧,先喝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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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海萍坐定之后,海藻继续温声安抚:“姐,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不用放在心上。你这是何必呢?如果你真是在意那块钱的话,我就替他赔上。别让姐夫太难过,他已经很难过了。你想想,在这世界上,除了你姐夫之外,谁能任你数落却一句怨言都不敢发?你别老欺负他了,我听着都心疼。”
海萍带着哭腔说:“你以为我想这样对待他吗?如果他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我多希望可以敬重他如尊佛啊!可他是根死不悔改的老粗!别人越活越好,他的生活态度却越来越糟糕!做人总要有方向的啊?我和女儿这辈子还要指着他过日子,可看他现在的状态能指望得上吗?我自己跳进这个坑里了!而且我现在年纪不小了,已经生育了孩子,他竟然还要跟我提离婚!他想破坏我们的家,他不要我了!
他就是在 ** 我,试图把我赶走好去找别的女人。我算是明白人生 ** 了!女性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男人身上,就像将自己的生命绑在风的翅膀,一点也不牢靠!想想当时我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麻烦货!真的是年轻不知事啊!”
边帮着姐姐整理头发边说着,海藻递给姐姐纸巾:“擦擦鼻涕,呼哧一下!”接着,她说:“他说的都是赌气的话,不是真的想要离开你的。看得出来你是舍不得与他分离的,既然如此,你干嘛老找茬儿呢?若哪天他真走了,你会后悔的,既然你们打算一直走下去,就善待对方。和和睦睦过日子,别弄些不愉快。你的表现都不像是平时我知道的那个温柔的姐姐了,看着让人担忧啊!”
终于,哭泣渐渐平静了下来。“又有哪个女人愿意变得刁钻野蛮呢?又有哪个女性不想自己优雅地如同公主一样?我要说的是,一个女性的为人取决于她选择了哪个男 ** 。是这个男人让我有变成这样的原因。对于贫贱夫妻而言,成为刁悍的妻子似乎成了难以改变的命。”海萍叹了一口气说。
海藻沉默下来,回想她与小贝的时光,并没有那么多冲突。毕竟,还是自己家里的小贝最好,总能够带来笑声和幸福。
海萍陷入了思索中不再出声。然而,即便加上了这手中的10,000元钱,对偿还苏淳那笔外债仍是远远不够。
回到住处后,把袋子随手丢在床上,海藻发现小贝仍旧不见踪影,不知何时才能返回。
在床上回忆起,去年这个时候,小贝带回一大堆物件,嘴里还叼着一朵木棉花,那时海藻曾问:“你刚去哪儿了?”
而他只是模仿钟声的响声: "咚~咚!咚!咚……"
这一天,夜晚降临之时,宋思明晚餐时浅酌了几杯,不多不少正好让人热血翻涌。他跨出门槛,冷空气扑面而来,心事重重。
驾着车随意游荡,一时之间失去了目标;回神后发现自己正开往海藻的住所——上次送她回家后意外得知的地儿。
他自诩此时的自己宛如一个情感大师,在这稍带点暖昧氛围的夜晚中,谢绝了一切热闹非凡的邀请,独自驾车,饰演一位纯洁如初恋的情人;在这黑夜中傻傻地守候在一位名为迷迭香的女孩的屋檐下,肯定是酒精使他胆大起来。酒精的催化令他在这样的时刻丢下了平日里的铠甲,勇敢地展现出内心剔透的温柔之心。
他记不清确切的楼层数;仅回忆起之前一同回去的那天夜空下的灯火一直照到了第第五层。
抬首望去,各户窗口均灯火通明,传递着家园温馨的气息;这女孩是否独居或跟男朋友一起?
海萍近来为苏淳的那股漫不经心与事事无所谓的态度苦恼不堪,从首付款之后两人就为了各种琐事吵得不可开交!
自从那次提出离婚之后,苏淳的态度彻底转变——一切仿佛都与其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