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看热闹见识过这个药,在花楼里,刚到大齐不久。”
对上沈柚的眼神,温执也不知道怎么,心里急了,“我绝对没用!去花楼也什么都没干。”
“那会是手下的将士打了胜战,说去庆祝下,我就在那里跟他们喝了几杯酒就先走了。”
沈柚点点头,这会看他的眼神正常多了。
饭后,她去房间换衣服,大齐那边这会温度低,沈柚照旧在里面穿上加绒保暖衣和秋裤。
还往随身储物格里放了几片暖宝宝,冷了还能贴上。
头发依旧是她自己梳的,加了一个假发包,就是最简单的发型。
最后才戴上那只发光的灯笼簪,灯芯中心那块小纸片不取下来就不会亮。
得等到晚上才好取下来。
要带过去售卖的那些全部收进储物格,再检查一遍没有遗漏的东西。
沈柚背上从大齐买来的布包,还有那颗银质熏香球。
装备齐全了。
等她收拾好是两个小时后,把店铺设置停止营业,沈柚和温执一起走到木门后。
“走吧。”
温执伸出手,沈柚拉住他的衣袖,跟着推开门往外走。
跨出门槛的下一秒,面前的景象突然变成一个雅致的宅院。
亭台水榭,雕花长廊,水里成群的锦鲤。
这还只是眼前所看见的一方院落。
太奢华了。
沈柚转过身,刚才他们就是从这扇雕花门出来的,“果然有些宋代的风格。”
她戳了戳糊窗的纸,上了桐油的韧皮纸,防水防虫,看工艺不错。
“这是什么房间?”
温执轻咳,“我住的房间。”
“能进去看看吗?我还没有见过古代真实的房间布局。”沈柚眨巴着眼睛。
清代皇宫是看过,但是许多摆件都收了起来,展出的跟原先还是有些区别,而且也不能近距离看。
温执抬手替她打开门,“你看。”
李静和看着温执大步离去的背影,用力把桌上的酒壶扫落在地。
父皇到底是为什么,这般容忍他!
要不是此事关系到诚王,她也不会屈尊降贵示好。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女官去回禀了老皇帝,得知这边没留住人,老皇帝面色阴沉咳了两声,“静和也是不中用。”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早已忘了那也是自己最喜欢的女儿。
只是比起大齐的江山,也显得无足轻重。
“他真没有接触过外面的女子?”老皇帝越想越觉得不对,甚至怀疑自己的探子叛变了。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
底下跪着的探子,战战兢兢回答,
“国师极少出门,连花楼都不去,平日也就去过几次茶馆听书,并未看见与人见面。”
别说外面的女子,连男子都没见过。
“下去吧。”老皇帝挥了挥手。
在他的印象里,国师确实不曾与什么人亲近过,当初他尚年轻时,也试探过对方有没有喜欢的女子,想要的东西。
冬至这种古代比较盛大的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