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玄祭还在思考的时候,那柄赤焰剑逐渐虚化,直至消失。因为它已经彻底跟如今的玄祭融为一体。
而这一切,都使得玄祭不敢大意,对于那分身所化的赤焰剑中蕴含的庞大修为,他只是吸收,却不敢转化,他担心会因此引来天道的注意,如今的他,实在还太弱小,若是被天道盯上,以天道的手段,自己怕是没什么好活了,而且自己的那一道神识不知道什么原因而从来没有觉醒过,应该是有许多事情知道的不够全面,裙子根本不是提升修为的好时机,自己还需要蛰伏,以待时日。
这一变化在玄祭脑海中似乎过了千年万年,而在外人看来也就仅仅半盏茶的功夫,但是玄祭半盏茶的功夫就将神行门的镇门之宝赤焰剑吸收入体内之事,可是令在场诸人颇为震撼,都不知玄祭使用的到底是功法,居然如此霸道。
而神行门门主因为强行推动禁招,早已力竭而死,只剩一具失血过多而浑身发白的尸身依旧保持着出招之时的姿势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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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一起,这小小的神行门还不树倒猢狲散?其他门众见状纷纷夺命而逃,而玄祭也没有兴趣杀这些修为低下之人,索性听之任之,但是神行门宗门内关于他的那些功法,他还是要设法毁去的,因为一旦有人凭借这些功法修行得道,难免会引起天道的关注,从而暴露了自己,虽然这几率几乎为零,但是防范于未然,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于是玄祭当即杀进神行门,碰到恰好被保护着准备送出门逃命的门主之女宫紫烟正在一群弟子的护送下朝着正门而来。
这些人说是护送宫紫烟,其实又何尝不是借着护送宫紫烟的借口前往御剑门寻求庇护,毕竟今日可是御剑门供奉李白修之子李基立和宫紫烟的订婚宴,虽说宫紫烟还未过门,可今日清晨之时,御剑门那边可是将定亲之礼抬进了神行门,神行门也收下了,也同时将回赠之礼让御剑门前来的弟子带了回去,所以,一旦神行门有什么事情,身为御剑门供奉的李白修焉能坐视不理?
何况御剑门跟神行门大为不同,御剑门可不是不是什么小门小派,可是整个浮屠天中排的进前十的门派,但是若是论剑可以安排的上第一,在剑道的运用上,整个浮屠天无人能及。尤其御剑门的门徒数量也是浮屠天之最,所以,御剑门虽不是浮屠天第一,却也无人敢轻易招惹,就连浮屠天宫主龙泉见到了御剑门门主流星仙子都是礼敬有加,可见御剑门的地位有多么超然。
那些神行门弟子相信,只要他们能将大小姐宫紫烟也就是御剑门供奉李白修的未来儿媳安全送达,御剑门一定会给自己等人提供庇护,纵然不能再光复神行门,但说不准会因此得到被收入御剑门的机会,那可就是遇上一场大造化了。
只是,这些想得挺美,但是干的太蠢,就连玄祭都被逗得忍不住笑道:“这神行门不亡都不行了,有你们这帮连逃命都不懂怎么逃的蠢货,就算今日不遇到我,他日也会栽在你们这帮不肖子孙手上!”
宫紫烟虽从未见过玄祭,但一看玄祭的言行,以及周边师兄弟对他的恐惧,不难判断出就是眼前这个少年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还扬言要灭神行门满门。
家仇宗恨堆在一起,宫紫烟如何能忍,当即挣脱开看似扶着她实际却是有着钳制嫌弃的师兄弟们,直接祭出自己的法器——一条赤色长绫围绕在自己周身流窜,指着玄祭咬牙切齿地说道:“可就是你害死了我爹爹!”
玄祭一见就知道这小妮子就是今日定亲的宫紫烟,随即摇头笑道:“非是我害死你爹爹,你爹爹是因为自身修为不济,却要强行推动超出能力的功法,导致自己力揭而亡。”
宫紫烟闻言,周身衣摆发丝无风而动,那条赤色长菱就好似一条赤色长蛇一般,缓缓地有规律的绕着宫紫烟散发出来的气灵活的攀爬着,而宫紫烟的怒火也似乎到了极限,指着玄祭恨恨的说道:“若非是你,我爹爹焉能明知修为不济却还要强行使出这招?我虽是女儿身,修为也远不如我爹爹,可今日若不能为我爹爹报仇,纵然魂销身陨,也要从你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玄祭也不由得对这个女子起了一丝钦佩之心,倒是有些不忍对她痛下杀手,于是收起了玩味的嘴脸,肃然道:“宫大小姐此举,在下身世敬佩。好!在下话放在这里,我可以放了你们神行门满门上下的性命,但是他日若是因为有人再拿今日神行门之事前来烦我,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同时只要是神行门门中之人,无论天涯海角,我都誓杀之!”
宫紫烟顿时冷冷回道:“好一个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神行门上下与你势不两立,不共戴天!今日,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我神行门满门死在宗门之中,要么你留下你的尸首!”
话音刚落,那条绕着宫紫烟的赤色长绫忽的动了起来,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朝着玄祭快速缠来,玄祭见状,不由得眉头大皱道:“这是玄天宫的功法?你跟玄天宫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