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
“六片七片八九片,飞入芦花都不见。”
珠玉在前,这又怎能拿得出手?
说罢,他叹了一口气,将自己这呕心沥血之作,团吧团吧扔掉了。
此时,李承乾几人已经距离四方台挺远了,可是依旧能够听到身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惊呼声。
徐惠知道,那定然是被李承乾的诗作所震惊。
他眼神爱慕的看向李承乾,对于他的才情,简直佩服到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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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篇传世之作,都是信手拈来般随意。
如此文采,便是坐在四方台上的那些评审,也是拍马也赶不上的。
先是《青玉案——元夕》的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又是今天《水调歌头》的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其中随意拿出一句,都是她穷极一生,也写不出来的。
察觉到徐惠那崇拜的眼神,李承乾捏了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说道:“惠儿不必谢我,这都是你应得的。”
徐惠随即想到李承乾的条件,脸色开始红润起来,娇羞道:“公子,你坏,又打趣奴家!”
“嘿嘿,男人越坏,女人越爱。”
几人正往回走,准备回宫,这时迎面却又碰上了几个公子哥。
其中一个指着徐惠说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我就说徐惠真的来了。”
“还真让你小子说对了。”
“听闻徐惠成亲之日被人抢走,想来便是这个小白脸了?”
“哼,模样但是俊俏,不过,俊俏有个屁用,能当饭吃?”
“说来是怪了,温兄当时被抢亲,为何事后对那事儿绝口不提?”
“切,丢人呗,若是换做你,你能成天将这事儿挂在嘴边?”
“不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如此奇耻大辱,怎么温兄却丝毫没有报复的意思,莫非……”
说这话的人看了眼李承乾,众人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显然他觉得李承乾的背景不简单。
再加上最近闹得十分凶的,那刑部郎中黄牛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大人物,最后落得个满门抄斩,诛九族的大罪,众人也是一阵心虚。
有一人却是神色自若,大咧咧道:“我说你们至于么,如此草木皆兵,没事儿别自己吓自己。”
“你们也不想想,那徐惠,虽然有几分才学,可到底是普通寻常人家的女儿,就她那阶层,能碰到什么权贵?”
“我父亲早已经将当日抢亲一事的隐秘打听到了,将徐惠从温兄手中抢走的,根本不是什么了不得大人物,只不过他恰好掌握了温兄他父亲早年犯错的一件证物而已。”
“他将证物交给温兄父亲,作为交换的便是这徐惠了。”
“如今温兄父亲早已经洗白,再无后顾之忧,温兄若是此时见到这小白脸,自然可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听到这个‘大聪明’的话,众人的心全部放到了肚子里了。
若是如此的话,那便不用担心了。
他们开始呼唤温华。
“温兄,快来啊!”
“快点,跑两步,这里可是有天大的好事儿!”
这群公子哥,正是温华的狐朋狗友。
那日温大雅在将他胖揍一顿之后,晚上也是将实情和盘托出。
当听到抢走徐惠的乃是东宫太子之后,温华吓得是魂不附体,冷汗直流。
“爹,您打的太对了,只是这样能让太子消气么,要不明天您再去街上打我一顿,好不好?”
温华是真怕了,太子弄死他,不跟玩一样啊?
而且当时他还口出狂言,他真的害怕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个你放心,你胡叔叔已经说了,太子不是记仇的人,还记得上次你胡叔叔打胡小天么?”
温话一愣:“莫非小天哥他也……”
温大雅点了点头:“没错,他同样得罪了太子。”
“难怪,难怪我当时去看他时问他怎么回事,他却总是三缄其口,没想到其中竟然牵扯到太子殿下。”
温大雅叹了一口气,说道:“华儿,我知道胡家那小子也将你打了一顿,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记恨他,说起来,他也是为你好。”
“爹,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温华略有不满道:“难道在您心中,儿子便这般不明事理?”
“不瞒您说,在您告诉我太子身份之前,我的确对小天哥十分不满,可是在知道实情之后,我心中的怨气早就已经烟消云散了,我知道,小天哥和您一样,打我是为我好。”
“实不相瞒,若不是顾及您的见面的话,我甚至都想认他做干爹了!”
温大雅听后脸瞬间黑了,说道:“我觉得太子殿下可能气还没消彻底,明天还是将你拉去街上再打一顿吧!”
温华一愣,怎么又打?
“爹,您不是说不用了么,我怎么觉得你这好像是故意要打我一样。”
“你这孩子,看人真准!”
“爹,我觉得……”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
听到好友的声音,温华也是好奇的走过来了。
“到底是什么好事儿啊,竟然让你们如此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