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身边还有一名鬼子受伤了,还没有死。刚才晕了过去,被冬雪踩中手腕痛醒了。头还在沽沽地往外渗着血水。
“井边君?”中士冲地上那名鬼子伤兵喊道。
“海岛君,你怎么?”
“救他,快救他!”中士冲灰狼喊道。手中的刺刀又抵进了何诗琦的脖子。
何诗琦的脖子已经开始往外渗血。
“你抓住了我们的医生,我们怎么救他?”灰狼无可奈何地说。
中士松开了扣住何诗琦的左手臂弯。
何诗琦贪婪的大口大口吸着空气,脸色又逐渐恢复了正常。
“过去救他。”中士推了一下何诗琦。
何诗琦顺从地走到鬼子伤员身边,蹲下,准备为他处理伤口。
只听见“呯”的一声枪声响起鬼子中士的左额头被子弹打了个洞,鲜血和白色的脑浆喷到了何诗琦的后背和头发上。
还没有等何诗琦缓过劲来,又一声枪声响起。
何诗琦前面的鬼子伤兵头上也中了一枪,鲜血溅到何诗琦的脸上。
何诗琦呆呆蹲着,动也不敢动。
灰狼插好手中的手枪,走上前,蹲着拍了拍何诗琦的后背说:
“好了,没事了。”
何诗琦还愣了一会儿,突然抱着灰狼嚎啕大哭起来。
灰狼就这样被何诗琦抱着,右手不停地轻拍着她的后背。
旁边的秋花羡慕地望着何诗琦,心里想:“为什么被鬼子劫持的不是我。”
一旅的杜政委朝灰狼走了过来,问道:“副军长,你怎么把鬼子的俘虏给杀了?”
“有鬼子俘虏吗?你们看到有鬼子俘虏吗?”灰狼问周围的士兵。
“没有!”周围的士兵异口同声地应道。
“只有一名鬼子试图攻击我们的医生,被我们击毙了。”一名士兵接着说道。
“杜政委,善良得对人才有用,你对畜牲善良,就是对自己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