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柔消失不见。
蔡管事推开门,身后的冬玲端着托盘进来,将药碗放在床边。
风肆悦端起,吹了吹,“喝药。”
玄黎瞅了一眼,任性道,
“不喝,一看就苦!”
那味儿都窜出十万八千里了。
苦!
瞧见蔡管事,她又有些不好意思,“蔡管事,今日之事给你添麻烦了。”
蔡管事笑呵呵道,“哪里的话?反倒是今日让阮零姑娘心疾复发,才是我拍卖行的罪过。”
“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要不是那个人说话太离谱,我也不至于气成那样!”
这些小家伙那么可爱,她又那么喜欢,听见这样的话,不生气是完全不可能的。
风肆悦:“先喝药。”
“我....”
风肆悦手心摊开,装着糖葫芦的油纸袋子就这样展露。
甜丝丝的香味传开,玄黎的眼神一下子亮了,不喝两个字当即被她咽下,伸手就去拿,
“你什么时候买的!?”
风肆悦手腕一翻,糖葫芦消失不见,她端着药碗靠近,“喝了就给你。”
玄黎眼睛一瞪,“你威胁我?”
风肆悦淡定开口,“算了,看来有些人吃不到烤鸡了。”
“还有烤鸡?”
玄黎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嗯。”
风肆悦点头。
刚点头,玄黎便一把夺过药碗,咕噜咕噜一口喝了个干净。
苦涩的味道自口腔传出,让玄黎整张脸皱在一起,“嗯嗯!!”
好苦!
速度!
她伸出手!
风肆悦这才将裹着金灿灿糖浆的糖葫芦给她。
“哈哈哈哈。”
一旁的蔡管事见到如此哄小孩的方式,不由得笑了。
阮零姑娘,率真又不失稚子心性,难得可贵啊。
他拿出储物袋放在桌上,“这是冬玲配的药,一日两次,可保阮零姑娘心疾不犯。”
风肆悦接过,“谢谢。”
虽然她知道这药可能没用,但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心意。
一旁的东玲道,“客气。”
风肆悦又道,“今天本来打算让阿黎告知您一些事,没想到给拍卖行带来了麻烦。”
蔡管事道,“是那女子无理在先,更算不上麻烦,大人有事找我?”
玄黎从戒指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他,嘴里含糊不清道,“褚含找你,是想请你尽快找到一柄,类似于这样不沾附水渍的武器。”
“武器?”
风肆悦点头。
蔡中溪看着纸上绘制的图案,思考了一会,笑道,“没问题,需要一些时间,不多,一到两天就可以。”
“那就麻烦蔡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