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全说的严肃,青时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抿唇开口,“那就有劳公公带路了。”
青时也想知道这人发什么疯,他们明明从未见过,可是这人却好似早早就知晓了自己一般。那次他分明就没能够醒来,她是知晓的。
魏忠全带着青时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姜遇颜见状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淮州哥哥怎么召见那个蠢妇?
她抿了抿唇随即上前,颇有担忧的开口,“鹤远哥,这可如何是好?”
伍鹤远揉了揉眉心,随即有些出神的看着妻子的背影,就连姜遇颜说了什么都没能够听清楚。
……
踏入紫宸殿的时候,青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不认为自己和御淮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更何况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交集,这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陛下,人带到了。”
魏忠全领着她在书房门口停了下来,青时的心跳动的厉害,她也慌乱的厉害,从进入紫宸殿开始,她就总有一种自己被什么恶狼盯上了一般。
“进来。”沉厚的嗓音将青时刺激的一激灵,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可是魏忠全却好似没看见她的动作一样,只是笑眯眯的看着青时。
书房之中只有御淮州一人,青时越发不敢靠近了,她踏入书房内,房间的门啪的一下就被关上了。她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惊恐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她想要逃离这里,脚步几乎是遵从主人的内心来到了门边。
身后却突兀的传来脚步声,青时伸手想要拉开门,却听得砰的一声,她整个人被控制在了男人的胸膛和门板之间。
青时顿时就红了眼睛了,鼓足了勇气去看身后的人,御淮州那张人神共愤的面容印入眼帘,因着距离太近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青时很快就回过神来了,猛的就要跪下道,“臣妇拜见陛下。”
这个称呼引得男人忍不住拧眉,什么臣妇?他听着只觉得有些刺耳。
男人伸手迅速拦住了她,双手托着她的手臂,二人之间的距离愈发的近了。青时僵硬在了原地,大气不敢喘一下。
“陛下召见臣妇,可是有何要事?”女子的声音娇柔,御淮州下意识的紧了紧抓着她手臂的手,人就近在咫尺,一颗心不妙躁动了几分。
得不到回应,青时只得厉声开口,“陛下!男女有别,还请陛下松手。”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尖锐,御淮州闻言一顿,看着青时略显耻辱的模样忍不住拧了拧眉,不过却还是松开了手看着她拧眉。
青时往边上走了走,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陛下召见臣妇,可是有何要事?”青时的语气疏离的很,听得他心生不满,舌尖抵着后槽牙压住了心中的不爽。
“伍夫人此前救了朕一命,朕寻你来,自然……”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青时给打断了,“陛下可是记错了,臣妇从未见过陛下,也不曾救过陛下的。”
听着她毫不犹豫的否定救了自己事情,御淮州心中的不满越来越强烈。他蹙眉看着女子,她强装镇定的样子无端让她生出了几分想要毁灭的错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