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棠想了想,发觉自己是在纪南川的嘴里听过。
他有次喝醉,刚好纪云棠路过纪南川的房间,她听见了对方喊着夏初禾的名字。
纪云棠当时并不知道夏初禾是谁,后来才知道,纪南川年轻的时候有一个白月光。
两人感情很好,可后来白月光却突然不辞而别,他等了对方三年,都没有等回来白月光。
不得已,纪南川才娶了孟氏为妻。
听完夏初禾的话,纪云棠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就是纪南川年轻时的白月光。
纪老夫人当年可是极度认可夏初禾,哪怕对方的家世根本比不过永宁侯府。
相反,她把孟氏贬的一文不值。
要不是孟氏为纪南川生了三个儿子,纪老夫人怕是早就让纪南川休了她了。
纪云棠想到这,心里无比纳闷,她开口问道:“夏夫人既然都已经跟纪南川谈婚论嫁了,那为何还要离开京城?”
听闻当初的纪南川,跟现在的纪南川判若两人。
他没有现在这么势利眼,反而心里爱惨了夏初禾。
那个时候,夏初禾要是不离开京城的话,那么永宁侯府的夫人,绝对是非她莫属了。
又哪里会有孟氏的份?
纪云棠不理解,两人明明相爱,夏初禾为何要走?
下一秒,夏初禾就告诉了她答案。
她红了眼眶,声音哽咽的说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容民妇慢慢给夜王殿下和夜王妃讲。”
“民妇之前也多次问我爹娘,我们在京城里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突然离开,还是连夜举家搬迁?”
“可民妇的爹娘,却什么都不告诉民妇,他们只说这京城里的生意太难做了,要搬到外面去做生意。”
“民妇知道,那只不过是他们找的借口而已,京城里的生意做了这么多年,哪是想搬就能搬走的,势必是家里发生了什么民妇不知道的事情,迫使他们不得不离开。”
夏初禾说到这时,脸上已经夹带上了淡淡的忧伤。
她红着眼睛说道:“后来,在离开京城的路上,民妇的爹娘遇了害,他们被一伙不知名的黑衣人杀掉了。”
“为了保护民妇的安全,他们生生被黑衣人砍了数十刀,浑身都是血。”
“民妇就躲在树后面看着这一幕,临死之前,民妇的爹用唇语提醒民妇,让民妇千万不要回京城。”
“民妇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照着他们的话做了,再然后我就遇到了我的前夫,然后我们成了亲,生了两个孩子。”
“今年三月份的时候,民妇在房间里收拾爹娘留下的遗物,无意间发现了一块玉佩。”
“原本,民妇以为那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后来发现它里面竟然暗藏玄机。”
“玉佩下面有一处开关,民妇将它打开后,发现里面竟然藏着一张字条。”
夏初禾说到这里,伸手从腰间取出了一块玉佩。
他当着纪云棠和骆君鹤的面,将玉佩轻轻打开。
里面俨然放着一张淡黄的字条。
夏初禾将字条拿了出来,双手奉上,交给了纪云棠。
她说道:“夜王妃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