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荷被安置在了一间安静的房间里,不一会儿,郎中匆匆赶来。经过一番诊断,郎中说道:“此女子身心俱疲,加之受到惊吓,需好生调养几日方能恢复。”
郡守点点头,吩咐下人按照郎中的嘱咐照顾好白芷荷。
李伯纯在皇宫内焦急地踱步,从白天等到天黑,始终没等到白芷荷回来。
宫殿内烛光摇曳,将他的身影拉得时长时短。他时不时望向宫殿门口,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这白芷荷怎么还未归来?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李伯纯喃喃自语道。
身旁的太监和宫女们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整个宫殿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李伯纯重重地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双手揉着太阳穴,心中思绪万千。
“难道她背叛了朕?还是真的遭遇了不测?”各种不好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
夜越来越深,宫殿外的风声仿佛也在嘲笑着他的不安。李伯纯站起身,再次走到门口,望着漆黑的夜空,脸色阴沉得可怕。
李伯纯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心中的不安逐渐化作了愤怒和怀疑。他猛地一跺脚,怒喝道:“朕怕是被那白芷荷给骗了!”
身旁的太监和宫女们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
李伯纯脸色铁青,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她口口声声说要为朕除去李复,如今却不见踪影,定是带着玉玺另有所图!”
他在殿内来回走动,目光中闪烁着怒火:“朕怎么就轻信了她的鬼话!这妖妇,竟敢欺骗于朕!”
李伯纯怒不可遏,冲着身旁的侍卫吼道:“快去,把那林文渊给朕抓来!”
侍卫们得令后,立刻行动起来,直奔林文渊的住处。
林文渊此时正在家中,心中也是忐忑不安,预感到事情可能败露。当侍卫们破门而入时,他惊恐万分。
“带走!”侍卫们不由分说,将林文渊五花大绑起来。
林文渊一路叫嚷着:“放开我,我是冤枉的!”但无人理会他的呼喊。
很快,林文渊被带到了李伯纯面前。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李伯纯怒目而视,喝道:“林文渊,你与那白芷荷的勾当,以为朕不知?”
林文渊冷汗直冒,结结巴巴地说道:“陛下,陛下饶命啊,微臣……微臣不知陛下所指何事。”
李伯纯一脚踢翻林文渊,骂道:“还敢狡辩!你与白芷荷密谋之事,朕已尽知。说,她究竟逃往何处?”
林文渊瘫倒在地,身体颤抖如筛糠,他知道此刻再隐瞒也是徒劳,于是哆哆嗦嗦地坦白道:“陛下饶命啊!我和惠妃娘娘确实心怀不轨。我们原打算伪造通关文书,逃出京城。惠妃娘娘说若能得到玉玺,便更有把握在乱世中立足。于是我们谋划着,让娘娘从您这儿骗得玉玺。”
李伯纯听闻,气得脸色发紫,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如此算计朕!那你们打算逃去哪里?”
林文渊战战兢兢地回答:“我们原想先逃出京城,再寻一处偏远之地,隐姓埋名。惠妃娘娘说,凭借玉玺或许能招兵买马,日后再图大业。”
李伯纯怒极反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与愤怒:“好啊,好一个图大业!朕待你们不薄,你们却如此恩将仇报。”
林文渊不停地磕头求饶:“陛下,都是惠妃娘娘蛊惑微臣,微臣一时糊涂,求陛下开恩呐!”
李伯纯冷哼一声:“开恩?你们犯下如此大罪,还妄想朕开恩?来人,将林文渊五马分尸!夷九族!”
侍卫们一拥而上,拖走了绝望哀嚎的林文渊。李伯纯则独自在殿内,陷入了深深的愤怒与忧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