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咬了咬牙,说:“我们找个隐蔽的地方先藏起来,见机行事。”
三个人一听,连忙应了声“是”,就各自退去,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我走了一段后,想了想,我将斧子别在身后,甩着两只手大步朝里面走去。
走了没多久,突然跳出两个人拦住了我:“来者何人?”
这两个人说的是很标准的大禺语。
我说:“我是刚出去打探情况的赵小二啊,你们二位是刚轮岗吗?”
这两个人对望了一眼,他们确实每天都要派很多人出去探听情况,而且每个站岗的岗位一个时辰左右就要换一批人.
这两个人心想有可能是他们刚轮岗没看到我出去了,于是其中一个说:“你可有探听到什么消息回来了?”
我板着脸说:“我们打探到的消息岂能到处乱说?我要先报告将军,再由将军定夺要不要对你们这些人下宣。行了,你们继续站岗去吧,不该问的不要乱问。”
说完,我头也不回,昂首挺胸地走了。
那两个人同时翻了个白眼,其中一个说:“狂什么狂,我们都只不过是将军的走狗,还以自己为比我们高贵,我呸!困在这个鬼地方,有没有命活着出去都不知道,还敢对我们狂,出去老子第一个弄死你。”
另一个跟着说:“就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呸!”
两个人骂骂咧咧的站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恨不得用唾液将我淹死。
从第一个哨岗开始,几乎五步一小岗,十步一大岗,我这一路昂首阔步的走过去,气势十足,竟然没有人敢查我的岗。
我走了大约五、六分钟,通道的尽头竟然出现一道紧闭的大门,大门前站着两排护卫,数了数至少有二十个,看这架势不比郑显的太和殿前的气势要差。
我刚走近,排在末位的两个护卫立举起手中的长枪挡住了我。
我说:“我有重要情报要与周将军汇报,请通行。”
是的,这密室里龟缩着西河国的一位大人物,那就是西周国的副将周邬。
周邬在军中虽然不是正统师,职位没有周子婴高,但武功却与周子婴不相上下,而且他还是一位真真正正的皇族,是西河国国王的亲弟弟,身份比起周子婴这位大将军尊贵得多。
这一尊大佛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潜伏入大禺国,我也很奇怪,可是听了半天的污言秽语都听不到一点有用的信息,我也懒得去打听了。
护卫听我说有重要情报汇报,也不敢过多阻拦,连忙让开让我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