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沉吟,突然开口,问了个看似不相关的话题。
“回少爷,您二弟,这几天似乎没在那小酒馆出现。”
中年男人微微一愣。而后,一板一眼回复道。
“哦?这就有意思了。难不成又重新找了个上不了台面的工作?呵呵。”
阴鸷男人眼神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没有丝毫的温情。
说话口吻看似不屑,却充满戾气,透着刺骨的危险气息。
就仿佛提及的所谓“二弟”,不过是他脚下随意践踏的蝼蚁,根本不值得他给予正眼相看。
但是,却又还不能完全放任不管。
这万一,所谓不成器的东西,是故意“藏拙”呢!
……
“景奕珩、风茗染他们呢?近些日可有动静?”
男人不紧不慢,继续问道,眼瞳深眯。
“少爷,景奕珩和风茗染,目前探不到确切的消息。”
中年男人据实禀报。
按照景奕珩和风茗染的实力和手段,即便人都在千里之外了,恐怕也有办法,让人发现不了一点痕迹!
“那么,云知隐和明晚辞呢?这俩人,不是跟景奕珩都快穿一条裤子了么!”
那阴鸷男人,捏了捏拳头,冷冷嘲讽道。
看不惯!心里怒火中烧!!
“云知隐和明晚辞,倒是照例做生意的做生意,喝酒的喝酒,跟往常别无二致。”
中年男人说罢,试探着开口:
“少爷,虽说暂且没有景奕珩和风茗染的确切消息,但我认为,那人的死,很可能跟景奕珩和风茗染,脱不了干系。”
中年男人将心中的推测,说了出来。
即便他没有切实证据,但那人是谁啊!如此强大的存在!说死就死了!
真正能与那人抗衡的,这世上,恐怕掰着手指头数数,也不剩几个了!
偏偏,景奕珩和风茗染,还真就是那仅剩的可能!!
……
“你认为有何用?!找到证据再说!景奕珩和风茗染一有消息,即刻向我汇报!”
阴鸷男人盯着中年男人的黑眸,极度不满。
“是!少爷!”
中年男人忙不迭应下。唯恐慢了一秒,他的主子就会要他“好看”一样!
“还有我那不成器的二弟,也仔细盯着点!看看这两日,究竟死去哪里了!”
阴鸷男人一甩衣袖,站起了身子。
昏黄微弱的光线,正好落到了阴鸷男人的脸上。
那张脸,若是景奕珩和风茗染在场,定会无比诧异!
竟然是看似缺根筋的池家长子,池长越!!
……
谁能料想,池长越,长期以来,一直在扮猪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