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岳菲两手一摊:“我的话说完了,梁县长怎么选,那就看梁县长自己了。”
从进这个包房开始,数岳菲说的最多,可她好像又什么都没说。
要说劝梁栋,她的确也劝了。
可要深思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总让人觉得她貌似嘲笑了所有男人,包括梁栋,又好像完全不是这回事,她明明就是在激将,激将梁栋挺起脊梁,做一个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硬气一回!
蒋天宇焉能听不出岳菲的意思?
只是他也知道岳菲就是岳藉的妹妹,不好当场对她发脾气。
至于邱海平,他本就是梁栋的下属,让他来,也只是个陪衬,蒋天宇根本就没有指望过他。
梁栋见陷入了僵局,就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对蒋天宇道:“蒋市长,我知道今天驳了您的面子,这杯酒,我先干为敬,给您赔罪。”
说完,一仰头,一杯酒倒进了肚子里。
“蒋市长,我知道这件事动了很多人的奶酪,会得罪很多人,但我还是要做。我觉得刚才岳部长有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咱们这些男人不能成为软脚虾,该有的血性,一定不能丢。我既然当了这个县长,就不应该辜负组织的信任和老百姓的期望,该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去做,哪怕因此丢了这头上的帽子也无所谓。”
蒋天宇听了梁栋的话,内心也是有些感慨。
他不管水利那一块儿,他本人跟那些沙场老板并无任何关联,今天来找梁栋,也是受人之托。
蒋天宇一口喝下杯中酒,然后拍了拍梁栋的肩膀:“坐下吧,今天咱们不谈这个,只是喝酒!”
梁栋笑道:“蒋市长都放话了,我只有舍命相陪了。”
程满仓可不是一般的有眼色,见梁栋他们杯中没酒,很快就跑过来给他们斟满了。
其他人见蒋市长不再提那个话题,也是放心不少,喝起酒来,也没了什么心理负担。
在座之人,程满仓搞服务,岳菲是个女人,他们俩基本没人劝酒,其它几人,则是轮番捉对厮杀。
在何冲的时候,邱海平就是出了名的能喝,可今天数他最先喝醉。
无它,只因喝酒之人中,他的级别最低,别人可以随意,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