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凤眸光闪了闪,心中忧虑浮现,但表情不变。
“谁说大夏皇朝是外敌?赵瑞,你虽然是皇孙,但有些话也不能乱说。”
“哈,哈哈哈哈。大夏的事情还用狡辩吗?
他们胆大包天,公然杀害了咱们九炎神风军团的大将军,还有多位法相境大能强者。
无论是朝廷,还是民间都愤怒无比。
这难道还不算敌人吗?”
“不管怎么着,你说的都不算。只要朝廷没有正面宣战,
大夏就不算敌国,你们更无权查封人家的正规商铺。”
见钟离凤寸步不让,赵瑞等人已经渐渐失去了耐心。
他冷笑一声,目光阴厉无比。
“钟离凤,本来还想给你留些颜面的,毕竟以后是本殿下的女人。
但你既然如此不知好歹,那也别怪我无情。
今天就让你当众死心,也让你真正认清自己的地位,省得整天骄傲自大,
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
随着他话音落下,人群分开,一道威严身影缓缓走出。
“小凤,够了,殿下说得对,你不要仗着家世胡作非为,凭白丢了咱们钟离家的脸面。”
钟离凤微微一震,心中忧虑更盛。
“三叔,您怎么来了?”
“哼,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干得好事。
身为女子,不知道在家好好待着,抛头露面不说,还公然顶撞自己的未婚夫,
当朝七皇孙,你还有没有一点儿规矩。”
“三叔这话什么意思,哪个是我的未婚夫,谁同意的。”
“谁同意轮不到你来问。
赶紧给我过来,好好侍奉七皇孙,再敢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小心我家法伺候。”
钟离凤长眉挑起,凤目中寒光大盛,
不知所谓,这个三叔疯了吧。
他还有没有一点儿阳神亲子的尊严,言语中跪舔赵瑞那个废物也就罢了,
还大言不惭要教训她。
既非族长,又不是自己的亲爹,你哪来的资格请家法,
这是儿子死了,人也疯癫了不成。
“三叔是不是宿醉未醒,才说出此等胡言乱语。
您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我的事情不用您操心。”
“放肆,目无尊长的东西。
早就听说你和大夏江昊不清不楚,身为长辈都羞于去听。
如今你的堂弟都死在了大夏,你不但不想着给他报仇,
还跟大夏的人勾勾搭搭,你还有没有一点儿礼义廉耻,你还是不是我钟离家的子孙,
今天,我非得教训一下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贱......”
啪~
一声鞭响炸裂,顿时打断了钟离松的愤怒咆哮,
炙热焰影从他脸侧划过,烫得他脸皮生疼,连胡须头发都微微扭曲。
“啊,你,你,你......”
又惊又怕,又羞又恼,这位中年废物面如紫羊肝,难看到了极点。
最后他猛地一跺脚,转身看向赵瑞,
“殿下,家门不幸,出此恶女。
连我这个长辈也管教不得。
今天就要借助殿下之力,来给这个疯女人一个难忘的教训。
您放心,不管出了什么事,钟离家族都不会有半点儿怨言。
家主那边,有我亲自去说,绝对不会怪罪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