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赶紧抓住梯子,“你在干啥咧?让你一个人不要瞎弄,非得逞强是不是?”
“嘿嘿···没事···我这都是肌肉。”海星放下箱子,展示了一下自己胳膊上的肌肉。
“你要是摔下来,就不会这么说了,看你的肌肉能保护你不。”若愚翻了个白眼。
“本来上次摔的地方就还没好利索,再摔一次,你想在医院过年?”
“哪有那么夸张,我就是没留神,主要还是···对了!小白!”海星神色一变,走到小白工位前,拍了拍桌子。
“小白,你刚才在干什么?叫你都不听?”
“啊?你叫我了吗?”小白回过神来。
“我···”海星这话是说不下去了。
“不好意思,刚才我在思考一个很哲学的问题,没有注意到你叫我。”小白严肃道。
“哲学?有多哲学?”海星一脸古怪,这货又怎么了?刚才不还是挺高兴的嘛,现在怎么看起来很纠结的样子?
“哲学程度堪比你妈和你女朋友掉水里了。”小白打着比方。
“工作时间是让你们来思考这种问题的吗?”海星无语了。
“你觉得答案是什么?”小白突然抓住了海星的手。
“答案?这种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啊,肯定救我妈。”海星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
“废话,我又没女朋友,我也没···”海星神色微变,抽回自己的手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开始沉默起来。
“小白,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若愚瞪了一眼小白。
小白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叹了口气。
庞小白啊庞小白,你不是个烂好人,但你绝对是讲义气的好兄弟。
他耷拉着脑袋,悄悄走入了办公室。
工位上的海星默默拿出董事长自传,轻轻抚摸了一下封面,随后打开,放在扉页的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一个妈妈带着一个孩子,孩子的笑容很甜,妈妈的笑容很慈爱。
他轻轻抚摸着照片,心情更难受了。
有一句古诗说得好呀,每逢佳节倍思亲!
若愚看着海星那样子,在一旁也不好说什么。
她有时候也在想,海星加班除了因为董事长,有没有可能还因为那个空荡荡的家。
他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才疯狂的待在公司里,因为这里有人气儿,更热闹些。
哪怕是追着卓耿,都比在家呆呆看着天花板要强。
或许他一直都在给自己暗示着什么。
他的孤独不是与生俱来,他可能一开始也是个活泼开朗的人,但渐渐地,没人跟他说话了,他只能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分裂出一只只海星,陪自己玩。
角落里,莫菲看了看仓库,又看了看海星和若愚,最后将目光投向了办公室。
PS:海星:我讨厌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