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行舟回来,陶陶一个哆嗦,立马站了起来。
“坐下!”马汝清回头瞪着杜行舟,“他还是个孩子 ,多大的事,犯得着拿着棍子满村的追吗?不就是浪费点菜种嘛……”
杜行舟一把推开马汝清,指着陶陶,“出去跪下!”
“你干啥?”马汝清看着憋着嘴一抽一抽哭着出去的孙子,气不打一处来。
“妈,孩子可以不成材,但是得成人,他现在做的在你眼里是淘气,没多大的事,如果今天家里没有钱,揭不开锅,这些菜种可能是唯一能让我们吃饱的东西你还会这样想吗?你想他像秦戎一样吗?”
提起秦戎,马汝清也愣住了,叹了口气,“自己生自己养,我是管不到了!”
马汝清直接回了空间,她不敢出去,回头看到自己小乖孙跪在地上,她心痛。
杜行舟看着桌上的锅盔,深吸了一口气,端出去告诉陶陶,“秦云辰,这是你每天的伙食,什么时候吃完这些,什么时候换口味!”
陶陶看着一竹篮的锅盔,想到以后灰暗的日子,“嗷”的一下又哭了起来了。院里的小黑见了跑上来蹭了蹭陶陶,好像在安慰他别哭了。
陶陶看了看小黑,计上心来,要是这些东西被小黑小黄他们偷吃了,自己不就不用每天吃了嘛!
“怎么,跪着还开心了是吧,把书背背!”
杜行舟对陶陶学习方面抓的很严,从两岁开始 ,无论陶陶听得懂听不懂,只要在空间她就打开广播,不停的播着三字经,千字文。
到了陶陶四岁的时候,他已经能磕磕碰碰的把三字经和千字文都背下来了。
杜行舟又开始教他背诗经,现在六岁了,诗经已经背了不老少,就等着上学堂再开笔了。
过几日就要去学堂里正式学习了,杜行舟觉得,等他上学了,自己肯定能轻松不少,这几年收拾这孩子,自己皮肤都糙了,嗓门也大了,一点都没有美娇娘的感觉了。
清明,清明过后自己就彻底的解放了!
梦想一般都是丰满的,现实都是骨感的。
外面的仗也快进入尾声了,这一仗比前世多打了足足五六年,吴王的势力越来越大,皇帝已经老了,京城里的皇子不是太过年幼就是死了,而一直反抗的陈王也成了强弩之末,整个朝廷的局势越来越明朗。
整个齐朝只有吴王治下的民众没有流离失所,还丰衣足食,吴王做为太子的呼声在民间越来越高。只可惜吴王,朝中重臣支持他的不是太多,那些心属他的官员又被上司压着没办法帮他,都暗自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