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后,两人拿上工具来到小楼。
苏辞想到一个问题,连忙问李莲花:“对了,之前忘记问了,你给小楼起名字了吗?总不能就叫小楼吧?”
李莲花点了点头:“有,我给它起名叫莲花楼。”
苏辞嘻嘻一笑:“莲花楼?因为是莲花住的楼吗?很合适呢。哈哈哈。”
李莲花瞥了她一眼:“对呀,有什么问题吗?”
“没,这不是因为你以前起的都是些花里胡哨的名字嘛,什么明月沉西海,游龙踏雪啊,这次起的名字这么朴实无华,有些不习惯呢。”苏辞调侃道。
李莲花嫌弃地斜了苏辞一眼:“呵。什么花里胡哨,明明就是好听又有内涵。
自己不会起名字就算了,还好意思嫌弃。我看你就是嫉妒。
再说了,那些名字都是李相夷起的,关我什么事情?我一直都是这么纯朴。”
苏辞翻了一个白眼:“是是是,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都是李相夷,像孔雀开屏似的招摇过市的也是李相夷,和你这朴实无华的老实人无关。”
像是想起什么,苏辞坏笑道:“当初,谁不知道李相夷文采斐然,当年在扬州城袖月楼与花魁下棋,输一局对一句诗,结果连输三十六局。
以胭脂为墨在墙上书下《劫世累姻缘歌》三十六句,简直叹为观止。
现在那诗可是成了瞻仰李相夷风采的圣地呢。”
李莲花咳嗽一声,抠了抠鼻子,又抬头望了望天,一本正经道:
“咳,这李相夷行事可真是太招摇,太招人恨了。不好不好。
再说了,这李相夷写的诗,关我李莲花什么事?你和我说这事干嘛?
好了,我们赶紧干活吧,争取早点干完早点回家。我这小身子骨可经不起长时间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