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尔克回到医院,说了阿克巴不蹚浑水的决定。
司机看着报纸,说道。“一块地头上的蛇,哪一个能逃掉。不是他不想蹚浑水就不蹚,是他必须掺和进来。”
哈克想了想,说道。“他什么也没有说吗?”
喀尔克点点头,说道。“什么也没说,应该是没有查到有价值的信息。如果真有信息,除非是他不能得罪的人,不然他肯定会卖消息。”
哈克闭上眼睛,想着阿克巴究竟是明哲保身还是在害怕什么。
司机补充道。“巴塔折进去,阿克巴的胆子就变小了。没有雄心的狮子,没有资格统治狮群。既然他已经老了,我们何尝不吞下这一块肥肉。”
哈克叹气道。“暗处敌人没有解决,这个时候不宜再增加敌人。等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我们再下手不迟。”
司机放下报纸,面目和善,眼光凶狠。“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口吃下这块肉,既可以解决暗处的敌人,也可以壮大实力。”
“阿克巴在蛰伏,他在等狮群的狮子回归。一旦巴塔儿子或者弟弟回到白沙瓦,他会毫不犹豫的交出权利。”
“我们不能给他时间,只有这个时间差是我们的机会。”
哈克犹豫道。“穆斯塔克也是这样想的,他没有动手,我们先动手会失去先机。纵横捭阖,第一个动手的会让其他人联合。”
司机说道。“现在是我们的机会,借着你被狙击的名义出击,快速完成吞并,在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我们打一场闪电战。等大局已定,他们也没有办法。”
“吃进去的肉是绝对不能吐出来的,不爽也要忍着。哈克,事情就是这样,快准狠,只要你做到了,你就是白沙瓦最大的势力。”
“宝石与珠宝发展公司已经成立,再想像从前那样定价已经不行。所有事情摆在明面上,我们能够拿的钱只会越来越少,必须想办法拓展业务。”
哈克还是下不定决心,尤其是伊姆兰·汗,更让他犹豫。
作为老牌地主和宝石商人,哈克知道很多司机不了解的情况。
正是对这些情况的了解,让哈克认识到他只是一个有点小钱的小地主,日子只能说过得不错。
和真正掌握这个国家实权人物相比,没有任何比较性。
家族掌握着国家动态,也掌握着经济民生。
势力关系盘根错节,一旦惹到不该惹的人,碰触到他们的利益。
这不是能否吃到肉的事,而是能否保住命的事。
阿克巴背后有家族的影子,伊姆兰·汗背后也有家族的影子。
甚至是穆斯塔克和默哈兹,他们背后站着一些人。
台面上的人不过是背后人的手套,手套可以被丢掉,不能被别人抢走。
吞并阿克巴不是问题,问题是吞并以后不得罪他背后的人。
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强行脱掉别人的手套,怎么能不让背后之人生气。
除非是换一双新手套,换一双更合手的手套。
哈克一直想认识几个家族核心成员,可是这几年他所有的努力只认识外围成员,没有认识到核心成员。
司机说的也对,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作为家族的成员,司机也是家族一份子,虽然身份尴尬。
老旧交接,师出有名。错过这个机会,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
“联系军方的人,我们可以和军方合作。”
司机眼睛闪过光,犹如黑夜中的烟花一样,绚烂而璀璨,更有一股燃烧的欲望。
“我联系军方, 只要军方点头,我们就可以实施。”
哈克闭上眼睛,淡淡说道。“资本才能对抗资本,军方压制家族。联系好了就去做,我们要动起来。”
司机说道。“我明白。”
离开病房,司机开车离开医院,迫不及待的去布置刺杀“裴迪南大公”的事。
默哈兹听完下人的消息,挥挥手让他离开。
哈克被狙击牵动很多人的心,默哈兹也是其中一个。
不怕狗咬人,就怕疯狗乱咬人。
哈克本身就是鲁莽之辈,做事情毫无底线。
突然间被人打黑枪,肯定会不择手段的报复。
一旦被他列为打击目标,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虽然不是默哈兹打的黑枪,他也担心被哈克误会,无端卷入其中。
白沙瓦有太多这样的事,找不到目标时,所有潜在目标都是目标。
只要有实力,全部打一遍。
搂草打兔子,肯定没有错。
默哈兹怕哈克不管不顾的搂草打兔子,不能和他急,只能尽量躲着一点。
等事情过去,在想办法找回场子。
默哈兹一般不会再白沙瓦久待,这一次是因为展览会才会呆这么久。
而且,张记上门提出合作走私药品,这件事情让默哈兹极为感兴趣。
药品也是暴利行业,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人可以不吃饭,最多饿一点。不能不吃药,不吃药会丢命。
和烟块相比,药品更让人放心,即使被抓也是被没收,花点钱就可以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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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一些地方,支持药品走私,多进一些药品。
知识产权是保护,也是偏见。保护既得利益者的利益,却将真正需要药品的人当作剥削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