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舍友问女朋友信息,他不好意思,忍着看两人打闹。
唐铭来到林含章宿舍,推开门,看见林含章在磨墨。
林含章没有抬头,接着低头磨墨。
“我想着这两天你会来找我,没想到今天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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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时间煮茶,心情不好,想要写写字,磨磨性子。”
唐铭将一盒茶叶放在书桌上,看到桌面上铺开的宣纸,说道。“能让你心情不好的事情不多,我还真想知道是什么事?”
放下手中墨条,林含章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两只大雁贡献一首绝美的词,也引发无数人追问。”
“唐铭,你说爱情究竟是什么?真的可以让人生死不离,生死相许?”
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林含章。
突如其来的问题,还是关于爱情的问题,对于唐铭来说,他没有谈恋爱,也不知道爱情是什么。
古今案例,有生死不离的人,有生死相许的人,有玩弄爱情的人,有视爱情为无物的人。
无无有有,所相非相,谁又能说清爱情。
林含章为爱所伤,这是他不为人知,不愿提及的往事。
突然间影响他心情,或许是前女友出现,或许是身边有人正在经历爱情的反面。
暑假没见,不了解林含章身边发生的事,唐铭猜不出林含章为哪一件事伤情。
“是你的事,还是别人的事。”
见唐铭好奇的表情,林含章知道唐铭还不知道张记的事。
张记没有回学校报到,唐铭忙着考研复习和他的生意,都是忙人,忙碌着奔波。
他之所以知道是和纪云歌聊天时,才知道杜悦已经出国,至于有没有和张记分手,似乎没有人知道。
出国留学,异地上学,他经历的痛,不想再让张记经历一遍。
距离考验感情,何尝不是考验人心,人心是最不能考验的反弹物。
“你没有和张记见面?”
唐铭说道。“我们两人发了信息,他今天回国,目前还没有见面。”
察觉到林含章提及张记,唐铭错愕见抬头看向林含章。
让林含章伤情不是他自己的事,提及张记,那肯定是张记的事。
“张记和杜悦感情很稳定,他们两人有什么事扰乱你心绪?”
林含章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眼神悲伤,低沉说道。“杜悦出国了,你说他们两人还有继续的可能吗?”
“不是我悲观,而是亲身经历让我不得不悲观。两个国家,异地分居,这是将感情拿在三伏天晾晒。”
“我的经验告诉我,不要拿个体挑战规律,所以我对他们两人的感情持有悲观态度。”
“当我知道这个消息,我想联系张记问问他,现在和杜悦是什么关系,是已经分手,还是维持恋爱关系。”
“我的性格让我做不出来这样的事,要是林可贞在,他肯定已经找到张记,当面问他。”
“有时候很想像林可贞一样,大大咧咧,风风火火,却总能率性的活着。”
起身拿起墨条,唐铭轻轻磨墨。
清水和墨条融合,变成墨水。
“清水很清,墨条很黑,混合以后却能保持经年。”
“爱情不是书写的字,新鲜感也就是一段时间,等新鲜感过去,维系感情的是长久相处的舒服默契。”
“你看舒服的拼音,既可以说是舒服,也可以是束缚。两者之间,依靠人的自觉、自律、自爱选择,你不认为这是一个笑话吗?”
林含章皱着眉头,想着唐铭说的话。
简单几句话,他听出来唐铭对爱情的反感,或许这是唐铭对爱情的态度。
爱情让他受伤,林含章还是相信爱情的存在,美好的回忆在脑海,这是不可磨灭的回忆。
爱情中受伤,或许是每一个恋人必经之途。
“张记是成年人,再走一条非常人走的路。我知道他缺爱,缺少关心,缺少人情的温暖,但是他不缺从头再来的勇气。”
“一段感情而已,消沉几天,他会生龙活虎站在我们面前。”
“当他站在我们面前时,相信他会变的更加强大,也能更好适应人情冷暖。”
回想他爱情告别之旅,林含章轻轻笑了。
他可以走出爱情阴霾,张记为什么不可以。
活动手腕,林含章笑着说道。“心情好了,送你一幅字,你想要写什么?”
沉默一会,唐铭想到他前段时间看到的一首诗,便说道。“醒来明月,醉后清风。”
林含章低声念一遍八个字,毛笔蘸墨,挥笔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