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贞来到姬闻新开的会所,找到躲在办公室的姬闻。
坐在真皮沙发上,林可贞赞叹道。“还是你会玩啊,山水田园收进院子,隐秘低调融入到骨子里,会做生意,也会做人。”
“需不需要我给你介绍几个客户,他们一定很喜欢这里,私密空间封闭,完全就是居家必备的好去处。”
“就算是不在这里谈生意,坐下来看着窗外的风景,也是心旷神怡。”
姬闻哈哈大笑,很享受林可贞的吹捧。
吹捧他的人太多,他知道那些人说假话,又有哪些人说真话。
林可贞是不需要吹捧他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交情不一般。
更何况林可贞没有时情求他,更没有必要吹捧他。
但听到林可贞的吹捧,姬闻还是很开心,这是他的满足心作祟,想要得到同一高度人的认可。
“你说的太假,要是含章过来,他这样说我还真的就信了。”
“有时间叫上含章,我们这些发小聚一聚,联络联络感情。”
“含章正式迈入仕途,以后的日还长,需要各方面的照拂,我们这些小伙伴就是最好的帮手,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帮他。”
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玻璃窗外的景致,林可贞说道。“林含章忙着买飞机票去蓉城,去看望他被车撞的朋友,没有时间过来。”
疑惑看着林可贞,姬闻听到话外话音。
没有在意林可贞的表情,回想林可贞进门的态度,明显是有事而来。
拿起桌上的笔,敲击着办公桌,姬闻说道。“有事就说,阴阳怪气,我怎么着你了?”
林可贞转身,看着姬闻,回想上一次见面时姬闻怪异的态度,或许那个时候他就知道权桦想要干掉张记。
但是,姬闻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要瞒着他这件事。
如果他提前知道,或许张记会躲过这一劫。
他居中协调,哪怕是张记无意中得罪权桦,也可以缓和两人的矛盾,不需要生死相向。
一条人命躺在病床上,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
他的真心朋友不多,和林含章共同的朋友也不多,怎么能够看着朋友被人买凶杀掉。
“张记在蓉城被人买凶装车浇灌水泥,而买凶杀人的人是权桦。”
“我想你一定知道这件事,说说吧,张记怎么得罪权桦,他做了什么,权桦一定要找黑社会做掉他。”
姬闻靠着办公椅,认真说道。“可贞,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插手这件事。”
“不是张记得罪权桦,而是他得罪了另外一个人,是这个人想要做掉张记,权桦只是讨好而已。”
“你、含章和张记只是普通朋友,没有必要为了普通朋友得罪不应该得罪的人。”
林可贞说道。“谁啊?这么厉害?”
姬闻说出一个名字,林可贞脸色变了变,他没有想到张记会和那一位扯上关系。
但是,张记经常在国外,又是如何和那一位有关系,而且还得罪了他。
皱着眉头,林可贞说道。“张记怎么得罪他?”
姬闻说道。“我也不知道,也是聚会时候知道的。他特意提了一嘴张记,你明白什么意思。”
“还有半年时间,他老爹就会去燕京,他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巴结他的人太多。”
“等他老爹走了,空出来一个位置,位置就会调整。权桦也想让他老爹再进一步,这个时候讨好他也可以理解。”
“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掺和进去,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伯伯。”
“含章也进入到官场,以后的路还长,不能在开始的时候就被人针对。”
林可贞叹气道。“以张记和他的咖位,两人不应该有交集才对。”
姬闻说道。“不要想太多,管他得罪没得罪,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哪怕是他看张记不顺眼,这就是一个整他的理由,就是张记不该存在的理由。”
“黄浦江每年跳下去那么多人,难道他们就想跳江,还不是有人想让他们跳进去。”
微微叹气,林可贞坐回沙发上,愣愣的发呆。
过了一会,林可贞说道。“含章订了机票,我们还是要去蓉城,一切等我们从蓉城回来再说。”
“考察期而已,没有下命令就不一定作数,以他的日常做的事,他爹升上去,还真不一定是好事。”
姬闻笑着说道。“我们是小人物,管的了那么多事,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可贞,有些事情可以碰,但是有些事情不能管,你我都是官宦弟子,知道界限在哪里。”
“你明白我的意思,也知道我想要说什么。”
林可贞摸着下巴,安静坐在沙发上,衡量两件事之间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