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还是对面的人死,两个人是要死一个的。
事到万难需放胆,更何况他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身后的一群人。
轻蔑一笑,徐海扣动扳机。
二分之一的概率,50%的死亡率,换一句话说,也就是50%生存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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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放下手枪,徐海看向对面的男人。
鸦雀无声的舞场,清晰听见男人的心跳声。
男人僵硬转动脑袋,看向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看着男人,笑着说道。“到你了。”
男人静静地凝视着左轮手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绝望。
这是最后一枪,也是百分百有子弹的一枪,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生还的概率。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也在这一刻变得缓慢。
他的手指紧紧握住枪柄,感受着金属的冰冷。
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扣动扳机。
在那瞬间,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一生在眼前闪过,所有的欢乐、痛苦、悲伤和遗憾都涌上心头。
生活从来就没有给他机会,就像是这一次的轮盘赌。
不,轮盘赌给了他机会,给了他坐在赌桌上的机会,给了他改变命运的机会。
可生活没有给他生的机会,收走了他生命。
随着一声沉闷的枪声,男人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缓缓倒下。
他的眼神逐渐失去了生机,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已耗尽。
鲜血从下巴流出,顺着脖子流下。
现场一片沉寂,感慨男人不幸的命运。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哈哈大笑,指着躺在地上的男人,笑道前俯后仰。
笑声驱赶走沉寂,所有人疑惑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笑声。
可他们笑不出来,在生死的一线之隔对赌中,胜利者和失败者都不是赢家。
笑声充斥着男人的耳朵,知觉慢慢恢复,男人猛地站起来。
摸着发疼的下巴,看着手掌中的鲜血,男人疑惑看向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
徐海看向男人,眼睛中闪过疑惑,起身走向张记。
他的任务结束了,不需要他吸引注意力。
没有碰桌子上的美元,虽然他很想要,但他忍住他的贪欲。
没有胜利者的对赌,自然也没有失败者。
拿起桌子上的奶味饮料,张记一小口一小口喝着。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到底是什么意图?
安排这样一场俄罗斯转轮盘,难道只是想要测试他的勇气。
疑问藏在心中,张记忍着疑问,等待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下文。
男人起身要离开,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开口说道。
“你的奖品拿走,不要忘记你的奖品。”
男人回过头,大喜过望,拿起美元,塞进衣兜里。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转头看向张记,笑着说道。“是不是很有意思的游戏,在绝望中看到绝望。”
“绝望以后重生,是奖励,也是一场灾难。”
“尝到甜头的赌徒,还是会继续赌,死在赌的路上。”
放下饮料杯子,张记看向欢呼雀跃的男人,不知道男人是否还去去赌生死。
生命只有一次,爱惜生命也只有一次。
一次失误就会丧命的游戏,也是他曾经的路。
原始积累的起始,就是一场生死轮盘赌。
就算是现在,他也只是多了选择,并没有脱离轮盘赌的赌博性质。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我不喜欢你的游戏,看着也确实无趣。”
“大好时间应该 用来做有价值的事,不是看无头无尾的游戏。”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笑道。“阿萨有目的,你也有目的,你们都想让我按照你们的目的做事。”
“你们忘记了一点,合作和送礼的前提是,我愿意接受。”
“我若是不愿意接受,你们就是桌子两边的两个人。”
没有反驳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在摩加迪沙控制区,他有说这话的资格,也有做这件事的能力。
硬气话可以说,被人逼着做硬气事,不是一家愉快事。
经历一次,张记也明白到他人家里拜访的危险。
客场做客,他没有任何优势,只能任人宰割。
回头看一眼徐海,张记说道。“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你的美元花的很值,让我明白一个道理。”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够了。”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笑着,眼睛眺望远处的夜空。
张记学会的道理不重要,知道谁是主人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