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蒙巴萨太乱了,我也很是头疼,出门都没有安全感。”
“你们警察负责维护治安,还请履行你们的职责,维护好安全。”
拉夫斯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疑惑。
他目光犀利,凝视着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阿利阿瓦梓的破坏行为让他感到十分困扰,可他也无法阻止阿利阿瓦梓。
他的上位离不开阿利阿瓦梓支持,否则,他不会快速爬到警察局副局长位置。
正是因为如此,拉夫斯才会赶过来告诉他三人移交的事。
铁路合作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政府严令保护铁路建设,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阿利阿瓦梓倒行逆施,再有几次行动,线索会指向他。
阿利阿瓦梓一直以来都在设法阻挠铁路的建设,但是这一次炸仓库的事不是他的安排?
拉夫斯陷入了沉思,他回忆起以往与阿利阿瓦梓的交手,对方的狡猾和不择手段让他记忆犹新。
然而,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直接将这次事件与阿利阿瓦梓联系起来。
直觉告诉他,三人炸仓库是阿利阿瓦梓的手笔。
想要劝阿利阿瓦梓不要再有所行动,已经有证据指向他,这对他很不利。
“阿利阿瓦梓先生,几次恐怖袭击调查发现一些线索,这些线索指向背后的资金提供者。”
“公路运营公司有两名高管涉及其中,发现他们的部落和恐怖分子有接触。”
“针对可疑可疑分子,已经暗中展开调查,确定他们和恐怖分子有接触。”
“虽然还不确定他们接触的实质内容,他们的行为触犯法律,达到抓捕归案的条件。”
阿利阿瓦梓起身,指了指马场里奔跑的枣红色马。
拉夫斯顺着方向看去,看到漂亮的骏马。
在广袤的马场上,枣红色的骏马如火焰般飞驰。
它的毛发闪耀着深邃的枣红色光芒,仿佛是太阳落在地上的一抹余晖。
这匹马身姿高大而优美,线条流畅,肌肉结实,每一步都散发出力量与优雅。
它的眼睛犹如明亮的宝石,透露出聪明和灵性。
“拉夫斯,我叫它朝霞,是因为它如朝霞一般美丽。”
“每一个看到朝霞的人都赞不绝口,朝霞不仅是一种珍贵的动物,更是艺术品。”
“朝霞的存在让人们感受到大自然的神奇和美好,也让人们对马匹的高贵和力量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有人出价300万美金,我没有卖,你知道为什么吗?”
拉夫斯明白阿利阿瓦梓的意思,可他装作不明白的样子。
掌控着公路运营的人,有他的骄傲。
而阿利阿瓦梓的骄傲,不仅是财富,还有他的血统地位。
拉夫斯看向阿利阿瓦梓,故作轻松说道。
“当然是因为舍不得。”
阿利阿瓦梓嘿嘿一笑,拍了拍拉夫斯肩膀。
“因为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想要什么时候骑它就什么时候骑它 。”
“卖给了别人,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卖掉,对自己是多么残忍。”
“有的马听话,吃的是精饲料;有的马不听话,杀了吃马肉。”
附和着阿利阿瓦梓大小,拉夫斯心中的不满慢慢升温。
阿利阿瓦梓的思想已经跟不上时代,想要和时代的洪流对抗。
滚滚海啸来临,必将席卷蒙巴萨,清洗一遍蒙巴萨的脏污。
既然阿利阿瓦梓不打算收手,他也做到提醒和善意的劝谏。
干活的活口提供不了有价值信息,想要深入调查,还是要另辟蹊径。
一直阻拦向铁路施工工地派遣警力,拉夫斯决定,他回去以后就向工地增派警力。
蒙巴萨讨生活的人不是傻子,知道什么人惹不起。
警察摆明态度保护工地,打坏主意的人会少一半。
在意军方配合,打坏主意的人没有几个。
至于恐怖分子,拉夫斯从来都没有看起他们,将恐怖分子当做傻子一般看待。
宗教不是施暴的借口,信仰不同更不是如此。
有人暗中猎杀恐怖分子,他也可以提供帮助,公布恐怖分子潜藏的窝点。
“阿利阿瓦梓先生说得对,马就是马,高贵的马也要屈从于你。”
阿利阿瓦梓愣愣一笑,满意拉夫斯的臣服。
奴隶要有奴隶的觉悟,不要以为坐在椅子上,就是人上人。
能把拉夫斯扶上椅子,也能将他椅子打烂。
不懂得进退臣服的人,不是一个好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