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普及带了文化冲击和意识形态冲击,多种生活方式进入伊斯兰国家到视野中,潜移默化中改变了他们固有的生活模式。
时间的力量无可违抗,不得不被接受改变。
第一个人做出了改变,顺势带着其他人慢慢接受,然后跟着改变。
阿兹·伊本·阿卜杜勒·阿齐兹是纯粹的人,封闭于自我,不接受改变,也不改变。
以自己生活方式度过一生,何尝不是一种自由的幸福。
“阿兹·伊本·阿卜杜勒·阿齐兹,名字是美好的祝愿,是真主赐予的恩赐。”
“阿兹·伊本·阿卜杜勒·阿齐兹以他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一生波澜不惊,也是完美的一生。”
“营养不了不是了不得事,推脱不了多久,他的亲戚可能会到疗养院看望。”
“默罕默德·法拉赫·贾尔谢尽快到利雅得,替换阿兹·伊本·阿卜杜勒·阿齐兹,以阿兹·伊本·阿卜杜勒·阿齐兹的身份活着。”
“不要怀疑亲戚之间的恶念,恶念滋生,引起不必要麻烦。”
没有直接敲板确定,张记不确定默罕默德·贾尔谢的决心,是否会安排默罕默德·法拉赫·贾尔谢到利雅得。
以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的计划,他想在摩加迪沙完成默罕默德·法拉赫·贾尔谢身份转变。
一切都在他的控制内,完美的转换人生。
知情的人也在掌控,是全部杀掉,还是仁慈放过,也在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的掌控中。
利雅得脱离掌控范围,他的手伸不进来,默罕默德·法拉赫·贾尔谢也就有了未知的危险。
一切还要等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拿主意,这也决定张记是在利雅得逗留,还是直接飞回曼谷。
杜拉的动作很快,找到适合身份,打断张记的计划。
明天飞往曼谷的计划有了变数,变数就是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的决定。
“替人做事,还是要听听主家的想法。”
“回到酒店联系主家,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是直接到利雅得完美过渡身份,还是让我带着身份去他的城市。”
“计划明天飞曼谷,现在看看不一定能够飞曼谷。”
杜拉对身份的主家不感兴趣,正如他对很多事情不感兴趣一样。
一个适合生存的身份,不是多大的事。
至于是谁需要新身份,杜拉更是没兴趣。
动荡的国际局势,每一变化都会引起意想不到的连锁反应。
关注他们的集体资产,费尽脑袋,分不出精力关心他人琐事。
阿萨前往尼日利亚打前站,等待他们安排人过去谈合作。
迟迟抽不出来合适人员,合作也要无限期的拖延。
手中手串停住,杜拉说道。“一个身份转变而已,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决定权在谁手中,谁就有发言权。”
“我们都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消耗在没有价值的事,三天内不到利雅得,直接断绝。”
张记沉思杜拉建议,想了想,还是不赞同杜拉的建议。
事有轻重缓急,他们不着急,阿兹·伊本·阿卜杜勒·阿齐兹在疗养院,有足够时间确保他的生存。
默罕默德·法拉赫·贾尔谢是否飞利雅得,决定权也不在他手中。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不松手,默罕默德·法拉赫·贾尔谢就是木偶。
一通电话可以确定计划,张记愿意等,也希望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犹豫,让他有时间去曼谷。
曼谷行程推了又推,张记不想在推。
豁牙子和塔里兹、老黄闹得水火,不解决这个问题,赌场生意会受到影响。
豁牙子执意退出,他的份额是肥美的肉,谁不想要咬下一口。
张记不是傻子,难得的好机会,自然做两手准备。
豁牙子退出,他可以拿到一部分份额;豁牙子不退出,他还可以当和事佬。
作为亲密的同胞,塔里兹、老黄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如相识不久的豁牙子。
他和豁牙子是先后出国的人,生活在同一片土地。
塔里兹是外族,可以以师道尊重,也可以利益与共。
老黄是早年犯事逃出国内,在国内的身份是逃犯,通过塔里兹相识。
对比之下,做选择的相信一人,豁牙子比塔里兹、老黄更可信。
这也是豁牙子对他友好的原因之一,豁牙子也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疏远亲近。
人心易变,在对比中,选择从来没有绝对的唯一。
排顺序的选择,答案早就在心目之中。
张记坦然接受顺序,也按照顺序安排做他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