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有确定的直觉,厉东来告诉他的年薪不是真实年薪,他的年薪只会比他说的更多。
决定当保镖之前,网上查询保镖的业务和安保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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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国内的保镖,就是国外的保镖,也没有直接拿着冲锋枪和军队对打。
厉东来、黄诚等人手法过于熟练,作为内行人的他,怎么看不出他们经常参与大小规模的战争。
保镖参与战争习以为常,雇主还为他们输送丹药和食物补给。
也没有问厉东来为什么要和摩加迪沙军队打仗,虽然他们看似是为了保护他们自身安全。
一切似乎是正当进行,徐海总有是他们凑上去的疑惑。
走进休息室,休息室不大,长方形的房间。
他正对面是电视和电脑,左侧是沙发、零食等休闲区,右侧是摆放健身器材的建设区。
在健身区的正中间,4米X4米的擂台。
默默观察休息室的环境,徐海没有询问。
观察手用眼睛观察,不需要用嘴巴询问。
坐在沙发上,看着同行人做他的事。
赖茂峰、田明明在一旁下象棋,黄诚撸铁,黄毛毛躲在角落里打电话,王海洋带着拳套暴打沙袋。
厉东来接了两杯果汁,坐在他身边。
“喝点果汁,这里的果汁没有添加材料,是橙子榨出的汁水。”
“味道有点苦,降火又去暑。”
“徐海,你现在看到的是众多面貌的一面,以后去的地方多了,见到的也就多了。”
“和正规军队打仗不是常有的事,和一些人干仗是常有的事。”
接过橙汁,一口气喝完半杯橙汁。
不到一个月时间,见识以往没有见识过得生活,徐海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事在等着他。
厉东来口中的“一些人”又是什么人,是否是和正规军队一样战斗力的武装。
张记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弄死他?
跟在这样的人身边,他们的安全没有保证。
“东来,张总到底是做什么的?”
“快到一个月了,我还是不知道他到底做什么生意?”
厉东来一笑,慢慢说道。“张总做的生意很多,你问的是哪一门生意。”
“我们现在在曼谷,张总在曼谷有两项生意,一项是刚刚去的宝石店。”
“他去了三家宝石店,三家宝石店都是他的店,两家有产权,一家是租赁的商铺。”
“张总到小院子见两位前辈,一位是巴基斯坦人塔里兹,一位是海外侨胞老黄,他们讨论的话题是赌场。”
“曼谷的生意是宝石和赌场,去了其他地方,会有其他的生意。”
徐海记下曼谷的生意,宝石和赌场。
宝石店是合法生意,曼谷有太多宝石店,张记能在众多宝石店里占据一角,徐海认为很厉害。
而张记在曼谷还开赌场,超出他的认知。
曼谷的赌场合法,但不是谁都可以开赌场。
合法的生意有很多,能够做合法生意的人却有限制。
泰国曼谷开一家赌场,他的艰难程度比在澳门开赌场更上一层楼。
“对了,还有我们沈俊检查身体的医院,也是张总开的。”
“虽说有其他人拿干股,大头还是张总。”
“不用担心受伤,有地方疗伤,免费治疗。”
徐海笑了笑,免费住院治疗,也不愿意住院。
医院是合法开设,有钱就能办到。
有人拿干股,拿干股的是曼谷有头有脸的人,不然也没有资格拿干股。
宝石、赌场、医院,三个产业是暴利产业,一个比一个暴利,难怪会有人杀张记。
内部合伙人也不是一条心,干掉其中一个合伙人,就可以瓜分死亡者的份额。
屡见不鲜的手段,徐海也经历了养牛的竞争。
杀掉他家里的所有人牛,另一家的牛就会卖一个好价钱。
恶性竞争从来都在,每一天都在经历。
再次喝一口橙汁,酸涩的味道弥漫口腔,徐海没有咽下去。
他的仇恨还没有终结,而没有终结的仇恨,时时刻刻煎熬他的心。
父母还在老家受苦,他一定了解父母心愿,带着父母离开斤斤计较的农村。
钱是最有效解决难题的手段,一年工资可以还清账务,一年工资就可以搬离农村。
见识了丑恶人性,徐海不愿意再回到生他养他的地方,不想在看见那些讨厌的脸。
换一个地方生活,换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以全新面貌生活,以全新的人生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