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阿瓦梓被手机吵醒,迷迷糊糊拿起手机。
看清楚手机显示的名字,阿利阿瓦梓心里一惊。
起身快速来到阳台,关上阳台的玻璃门,阿利阿瓦梓接听电话。
“总统先生,您好!”
“阿利阿瓦梓,蒙巴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如此动荡,爆炸声音传到了内罗毕。”
“总统先生,蒙巴萨现在很安定,并没有爆炸声。”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明天到内罗毕,我会抽时间见你。”
手机传来嘟嘟声音,阿利阿瓦梓摸了摸额头的汗水。
总统先生深夜给他打电话,让他前往内罗毕,这是他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
爆炸声音传到内罗毕,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爆炸声音?
是炸毁铁路建材的爆炸声,还是其他的爆炸声。
做的事情太多,每一次都有爆炸声,总统先生所说的爆炸声是哪一次爆炸声?
有人将蒙巴萨的事传到总统先生耳朵里,而且引起了总统先生不满。
抹掉额头的汗水,阿利阿瓦梓没有回卧室。
他的发家依靠总统先生的扶持,没有总统先生扶持,他还不过是一个码头搬运工。
运气降临在他身上,让他有机会帮总统先生挡住掉落的货物,进入到总统先生的眼睛中。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阿利阿瓦梓并不是总统先生的附庸,他有自己的交际圈,而且成功的突破总统先生的限制,和外国公司合作,建立了亲密的合作。
总统先生不是他唯一的依靠,他还有合作伙伴的依靠。
夜幕深深,不是打电话联系的好时机,阿利阿瓦梓放下手机。
总统先生日理万机,即使到了内罗毕,也要等到一段时间才会见到。
在见到总统先生之前,阿利阿瓦梓决定先拜访他的合作伙伴,寻求外在的支援。
蒙巴萨港口是国际港口,来往的商人频繁,他有机会接触到不同国家的商人,也为今天做了充足的准备。
冷笑一声,阿利阿瓦梓挺直腰杆。
弯腰是为了更好的直起腰杆子,没有人愿意一辈子弯腰。
来者不善,可他也不是善人。
拿起手机,编辑信息发送出去。
蒙巴萨是他的基本盘,不管内罗毕有什么样的压力,蒙巴萨基本盘不能乱了。
只要蒙巴萨不乱,他就有有退路,可以从容退出。
离开有限的几天,阿利阿瓦梓还是要稳定蒙巴萨。
盛怒而下,不知道会有怎样的不测,阿利阿瓦梓可不想他直接留在内罗毕,不能回到蒙巴萨。
首机召集人员开会,必须保证他不在蒙巴萨期间的安稳。
查尔斯曼点燃雪茄,猛地抽上一口。
吐出口中的烟雾,眼神温和的看向桌子对面的奥古斯都。
他很不喜欢奥古斯都,不仅是因为他的名字,还有他这个人。
奥古斯都是一个无趣的人,毫无生活乐趣,查尔斯曼最讨厌生活无趣的人。
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也不玩女人,这样的男人活在世上就是浪费生存空间。
查尔斯曼依赖奥古斯都,依赖他的精算能力,依赖他统筹全局的预见性。
可现在他们遇到的事情超出了预见,完全脱离掌控。
怪事年年有,今年不仅多,而且还让他遇见。
再次抽一口烟,查尔斯曼端起酒杯,大口喝酒。
一杯威士忌倒进肚子里,查尔斯曼感觉不过瘾。
再次倒一杯威士忌,查尔斯曼举着酒杯,欣赏着威士忌的颜色。
“奥古斯都,你打扰了我的生活,难道这不原原罪吗?”
“现在是下班时间,享受也是生活是我的休闲时光,你怎么忍心打断我的休闲时光。”
“货轮的事你自己想办法,这是你拿薪水的意义,也是我给你发薪水的意义。”
奥古斯古古板没有表情的脸,冷漠的眼神盯着查尔斯曼。
他的工作对得起他的薪水,查尔斯曼的高傲刺伤他的自尊。
辞职报告早已放在查尔斯曼的办公桌上,是查尔斯曼不批准他辞职,坚持让他继续在公司里工作。
呛人的烟味难闻,更难以忍受。
奥古斯都一秒钟也不想待在赌场里,不想让耳朵饱受不堪入耳声音的折磨。
货轮被海盗劫持是意外,他的办法很简单,交赎金让海盗放人放行。
查尔斯曼不接受他的办法,反过来让他继续想办法,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不讲道理的海盗,不遵守海洋公约的海盗,以抢劫为生的海盗,只认钱不认人的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