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又看向二大妈:
“刘海中那小子,身为院里的二大爷,带头干这种强占房产的勾当,这事情可不会小。
就算厂里念及他七级锻工的身份,想从轻发落,怕也难逃严惩。
现在二大爷也做不成了,哼,这就是古话说的‘自作孽,不可活’!”
二大妈一听,也急了:
“老太太,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您可得想想办法救救老刘啊!”
聋老太太摆了摆手:
“别急,别急,我这不是正想办法嘛。
我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给你们出出主意,至于能不能成,能成到啥样,那就得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聋老太太看到秦淮茹和二大妈点头,她顿了一顿,继续轻描淡写的说道:
“其实这事儿,说严重也严重,但要说简单,也简单得很。”
秦淮茹连忙追问:“老太太,这话怎么说?”
聋老太太解释道:
“这次的事情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好在没有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当然,你们贾家麻烦一些,钱和东西拿的太多了一些。
现在,你们就一口咬死,就说听到陈家是yp,大人出事了,家里只有孩子。
你们怕钱和东西被其他人抢走,就用‘借’的名义拿过来保存,现在发现那是谣言,都已经还回去了。
把事情往左右争论上扯,看这样子能不能糊弄过去,听说高级zs家庭现在都很谨慎,不敢把事情闹大!
没有造成实际损失,再加上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要不被扣上‘抢劫’的帽子,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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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你们贾家就出个‘英雄’,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下来,保全其他人。”
说到这里,她再次瞥了秦淮茹一眼,显然对贾家的做法颇有微词。
秦淮茹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明悟:“我明白了!”
聋老太太又补充道:
“至于租房这事儿,你们就让刘海中他们向上反映录音中谈话内容不完整,没有表述清楚,被误解了。
然后一口咬定是正常租房,那2块钱只是定金,真正的租金还是按照市场价格付的。
这样一来,就能把‘侵占财产’的罪名拿掉,把案件降为邻居纠纷或治安事件,让厂里内部处理就行了。”
二大妈一拍大腿:“对啊!老太太您真是高明!”
秦淮茹和二大妈都感激地看着聋老太太,心中暗自庆幸有这位老太太在,轻描淡写间就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心里暗道:
“这老太太,果然名不虚传啊!”
聋老太太继续开口:
“现在,你们得找个在厂里说得上话的领导,让这事在厂里内部解决,那就成功了一半。
当然,陈家那边也不能忽视,得让他们放下心中的芥蒂。虽然你们说是去找孩子们谈事儿,
但终究是把人家的孩子堵了一天,即使没动手,如果陈安铁了心要追究,事情就棘手了。
他现在可是厂里的技术骨干,能和厂领导们说上话!”
见秦淮茹和二大妈都点头认同,聋老太太接着说道:
“但你们别以为这事儿就像拍苍蝇那么简单,两句话就能解决。我得提醒你们,找人说情,那可是得下血本的!
我估摸着,放一个人至少得准备400块,还不一定能摆平呢!毕竟这次的事闹得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