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轧钢厂除了各办公楼用的是冲水厕所,生产区的那些可都是旱厕!
车间厕所被好几百号人使用,那味道,是臭气熏天!那场面,令人作呕!
在这炎炎夏日,去清理这样的旱厕,绝非易事。贾东旭现在不得不面对这些,那滋味可想而知。
反正,现在贾东旭浑身上下,都是厕所的味道。
“师傅,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我堂堂一个技术工,怎么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宁可去拘留所待着,也不想再闻厕所那味儿了。”
贾东旭终于忍不住,向易中海倾诉起心中的苦楚,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
易中海轻叹一声,语重心长地说:
“东旭啊,忍一时风平浪静。这种都是临时的处罚,总会过去的。
等你从拘留所回来,事情平息下去了。
我们就找机会跟主任好好谈谈,争取把你调回生产一线。”
就在这时,何雨柱从后厨方向大摇大摆地走来,一脸轻松的模样。
“嘿,你们俩躲这儿呢,害我好找。”
他边说边找了个位置坐下,随即眉头一皱,夸张地扇了扇手:
“这啥味儿啊,熏得我差点儿没站稳。谁在这儿放毒气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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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贾东旭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仿佛能滴出墨来。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他刚听人说了,贾东旭被车间主任罚去扫厕所了!
何雨柱意识到自己失了言,连忙赔笑,试图补救:
“哎呀,贾大哥,我这嘴快习惯了,你可别往心里去。”
贾东旭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没有理会他,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易中海见状,连忙打圆场:“东旭,柱子也是无心之失。咱们还是回归正题。”
易中海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转向何雨柱:
“柱子啊,东旭这事儿,你也得想办法帮帮忙。
上次你不是说,要去找杨厂长说项,减轻你们三人厂里的处分吗?
你看这样行不行,把东旭这次的事情,也一并给提一提,咱们得先把人调回一线再说。”
何雨柱闻言,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一大爷,您有所不知,我这些天为了这事儿,腿都快跑断了。
最近杨厂长总是忙,不是开会就是外出,我都快成他办公室的常客了,也没见着人。
这事儿,难啊!我总感觉,他好像在故意躲着我。”
易中海拍拍何雨柱的肩膀,鼓励道:
“难归难,那也得继续试啊!只要我们不放弃,总会有希望的。”
何雨柱黑着一张脸:“那我再找机会!”
这时,贾东旭突然想起了秦淮茹:
“傻柱,淮茹呢?她入职办完了吗?”
贾东旭一身臭味,总引得周围人对他指指点点,投来异样的目光和窃笑。
为了避开人群,打饭时,他刻意挑选了人少的窗口,而且是快去快回,也就没注意秦淮茹的情况。
“贾大哥,你问秦姐啊?她的手续上午就办完了。本来今天没安排她工作。”
提到秦淮茹,何雨柱脸色顿时变好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脸上笑的灿烂:
“不过呢,秦姐她人美心善,现在正帮着给大家打饭呢。
你看那边,人最多的那个窗口,就是她负责的。”
顺着何雨柱手指的方向,贾东旭果然看到了一支长长的队伍。
队伍前端,秦淮茹站在窗口后面,如鹤立鸡群,显得格外耀眼。
队伍中的工人们似乎不仅仅是为了打饭而来,都不急于离开,更有不少人借此机会偷偷瞄向窗口,显然是被秦淮茹的美貌所吸引。
好在,当下民风淳朴,加之管理严格。
还没有人敢,当众口花花、吹口哨。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耍流氓可不是一句玩笑话,而是极其恶劣的犯罪行为。
遇到严打的时候,仅凭流氓罪一项,就足够吃上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