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自幼在这四九城里混,摸爬滚打了几十年,三教九流的人脉不算少。
虽然如今世道变了,那些人在专政面前就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大多都销声匿迹了,但只要价钱合适,总有人愿意出来“办事”的。
这次如果官面上讨不来公道,暗地里,何雨柱等人就等着自己报复吧。老虎不发威,真当他老许家是病猫啊!
许富贵看了许大茂一眼,继续说道:“傻柱不过是个棋子,真正可恶的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
这次一定要多判傻柱几年,断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想让他养老送终的念想。
这两个老绝户,纵容傻柱,想让傻柱给他们养老。没有他们纵容,傻柱哪能成长起来?
现在造成咱们老许家也成了绝户,这笔账,我要慢慢跟他们算,我不好过,他们也甭想好过!”
许大茂皱眉道:“爸,你怎么还提这个?对了,还有聋老太太,她以前可没少帮傻柱?”
许富贵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聋老太太不行,她年龄那么大了,咱们动她不得,万一有个闪失,不好交代,不值当。而且,这个老家伙不简单,不好对付!”
许大茂满脸疑惑:“爸,聋老太太究竟是什么身份,难不成她还有什么了不起的背景不成?”
许富贵沉吟片刻,最终决定向许大茂透露一些聋老太太的底细:
“关于她的具体背景,我确实不太清楚。但这些年,确实有人暗中关照过她,神秘的很。
大家都在传,她以前是大户人家出身,还曾嫁给一个商人,当年还有一个儿子,不过早早就死了,据说参加过革命。
你想啊,如果没有人暗中关照,凭她大户人家和商人的出身,怎么可能办下来军人遗属和五保户的身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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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恍然大悟,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爸,这么说来,事情还真有点棘手。可万一聋老太太这次又站出来帮傻柱,要是她动用她背后的关系,咱们岂不是对傻柱还是无可奈何?”
许富贵听后,眉头拧成了疙瘩,沉思片刻后,迟疑道:
“这次你确实真正受伤了,咱们不接受任何调解,按正规程序来办。
如果有人胆敢歪曲事实,颠倒黑白,咱们就往上告,去举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四九城这么大,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讲理的地方!”
许大茂见状,连忙劝阻:“爸,咱们没必要硬碰硬。为了一个傻柱,不值得咱们豁出去,付出这么大代价啊!”
许富贵瞪了许大茂一眼:“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咱们老许家都要断了香火了,我不强硬点,咱家还怎么抬头做人?
聋老太太背后的关系再强,也不可能为一个不相干的外人,会付出太大的代。再说了,他都关照聋老太十几年了,人情总有用尽的一天!”
他顿了顿,语气中透出一股狠劲:
“实在不行,咱们就来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争一时的长短,先让他们得意一阵,等时机成熟了,再新账旧账一起算!”
最后,许富贵一锤定音:“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咱们这次的底线就是让傻柱进去!
当然,如果有人真的敢强行插手,咱们就退一步,让他们付出足够的代价!
要让他们知道,咱们老许家不是好惹的!等风波一过,咱们再暗地里慢慢收拾他们!”
……